,不逊色于战鼓敲响,悍然冲出去,其后是滚滚雷霆。
同时,鄄城东门的豫州军响起悠扬的号角声,步卒有序地疾驰,一层又一层,想要构建出无法摧毁的半圆阵,保护豫州刺史的安全。
做法是没有错,就是他们低估骑兵的速度,防御阵型构建三层,沙尘裹着马蹄,吕布突进到阵前,方天画戟捅穿一人咽喉,随即横扫,割开三人面部。
赤兔马不停蹄,撞开挡路的两人,后面的人惊得想要后退,又让同伴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致命的方天画戟斩下。
第一层防线顷刻告破。
并州军在吕布的率领下,如喷发的火山,第二层,第三层。
豫州军真正的精锐出现在面前。
判断这些精锐和普通士卒的区别在于,一个披甲,一个没有。
这些精锐全部都身披甲胄,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他们是豫州刺史的家底。
对豫州刺史的忠诚是能够献上生命。
并州军在这里被阻挡了。
疾驰的战马能够撞飞人是不错,也是要看那个人的重量。
这些精锐个个人高马大,加上重甲,盾牌,刀。
战马顶多是撞翻他们,还无法第一时间致命。
那一身铁甲不是摆着观赏。
想要捅穿铁甲是很需要力气。
当然,在吕布面前,铁甲和衣服是没有区别。
他像是割草一样的挥舞方天画戟,凶猛的赤兔直接朝人脸上咬过去,一扯,整张面皮都会被扯下来。
并州军停下来了,他没有停,继续奔着那一辆有盖的车舆前进。
身后的人随着他撕开的缝隙拼杀。
呐喊,哀嚎,不断响起的号角,诸多声音构成战争独有的旋律。
随着吕布逼近,车舆上的人终于无法保持名士风度,掀开珍珠串成的帘子,打算骑马逃跑。
车舆目标大,速度也慢。
但这个时候想要跑,实在是太晚。
吕布挥斩下一人首级,弯腰,左手夺过那人所用的长矛,他看见豫州刺史人已经上马。
“哪里跑!”吕布一声暴喝,手中的长矛猛地投掷出去,穿过士卒头顶。
碗口粗的帅旗被长矛贯穿,崩裂,嘎吱地往下倒去,惹得一众士卒惊呼躲避。
“豫州刺史已死!降者不杀!”
吕布暴喝,身后的骑兵也纷纷大吼起来。
声音远远传开,距离远一点的士卒看不见那一杆帅旗,再也没有战意。
号角声戛然而止,更多人开始溃逃了。
比起投降,他们更想要跑回豫州,跑回自己的家乡。
远方的溃散影响到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