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骂骂咧咧,要不是看在卢牙将跟随他很久的份上,他真想一刀砍了这货,“你好大的胆子,为一个女人敢于欺瞒温侯,欺瞒我。”
“成校尉,我对温侯,对您,那是忠心耿耿,绝没有半点虚的,我实在是太喜欢那个女人,才会脑子一抽,求您饶过我这次吧。”
卢牙将认出死去的人是自己手下,心里清楚,成校尉是有意帮他将事情压下去。
不然,就不会杀人灭口。
成廉没好气道:“废话,要不是看在你这点上,我早一刀剁了你。
你给我将那个女人和小孩解决掉,记住,做干净点,要是让温侯知道,你和我都要倒霉。”
卢牙将想到卞氏的风情万种,哪里愿意解决,鼓足勇气道:“成校尉,我会小心藏好她,不用杀吧。”
“藏个屁啊,你想害得我和你一起提心吊胆吗?你个狗东西,居然被一个女人迷住,丢尽我的脸面。”
成廉怎么可能留下卞氏和曹丕,大步往外。
卢牙将急得不知所措,拦上去就被踢翻,拦上去就被踢翻。
“温侯,温侯!”
吵闹的声音从院外传入房间,在硬邦邦的榻上,吕布醒过来,一身轻薄的单衣贴在健壮身躯,他脑袋有几分迷糊,手拉过凭几靠上去,还没开口让人进来。
房门被人闯入,一个高大的汉子直接跪在他跟前,“求温侯给我做主啊!”
吕布懒洋洋靠着,道:“我记得你是成廉麾下牙将卢晓,有什么事情要我做主?”
“成校尉他,他仗势强抢我女人。”
卢晓梗着脖子嚷嚷。
吕布睡意没了,他入兖州纵兵劫掠,也是立下过规矩,抢豪强,抢商贾,不抢平民,彼此之间更不能发生争抢事件。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
卢晓张口想说清楚缘由,脑子才猛然想起来,卞氏是自己瞒着温侯留下来的女人。
吕布看出他的犹豫,皱眉道:“你倒是说啊。”
“这,这,”卢晓不知该怎么开口。
吕布眉头一挑,单手拍烂榻上矮几,“卢晓,你是过来消遣我的吗?”
卢晓吓得一哆嗦,什么都往外说了,期间夹杂着一些自己的辩解。
吕布听得脸都黑下来。
成廉收到消息,第一反应是想要瞒着自己,命令卢成杀卞氏不成,就亲自过去杀卞氏,结果让卞氏迷住了。
卢晓这憨货不甘心女人被抢,心里越想越气,跑过来向他告状。
这算是什么事?
吕布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闹剧,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军中。
他心里愤怒之余,又察觉到一个问题。
他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