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宝贵的那个。
至于李伊莱。林义承认,在某些特定时候也会想起她,也会为她曾经的热烈感到可惜、自责、亏欠和内疚。
如果说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祯和大长腿,那林义会认认真真的考虑李伊莱,甚至有走向婚姻的可能。
但问题是,这个如果它不存在。
再做一个假设,就算李伊莱甘之如饴、不计名分的愿意做自己情人,林义都不敢接受。
不开玩笑的,知道历史轨迹的林义是真心怕。李伊莱父亲后世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佬,而且是马上要起飞的那种。
以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强势性格,以这人宠爱女儿到无以复加的父亲责任感。林义就算有九条狗命,也不敢三心二意的和他女儿谈感情呀。
为了那祯和邹艳霞,那还不得有多远滚多远。
自觉点,不丢份。
当然了,这辈子林义拒绝李伊莱,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借用桃花扇中的一段唱词: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李伊莱父亲就是这唱词的典型代表:飞的快,站的高,却也崩的令人侧目。
所以家大业大的林义是不可能贴上某人标签,去跟着陪葬的。
思绪万千,百转回肠,林义看着米珈悠悠的说,“山念水一程,水绕山一生,缘来妙不可言。”
米珈握着啤酒瓶怔在半空,回味一番林义的话,末了说,“原来是这样,艳霞不枉此生。”
林义举起啤酒隔空示意干一个,喝一口也问,“你呢,这些年有碰到合适的吗?”
米珈听闻这话,对着酒瓶又发了会呆,最后陪着喝一口就坦诚说,“向往爱情,但也惧怕异性。” br />
“啊?”这回答有点出乎林义的意料。向往爱情很好诠释,毕竟正是思春的年纪,心中有那么一抹羞涩的甜蜜并不奇怪。
但惧怕异性...
这里就有点细极思恐了。
一瞬间,林义在脑海里就浮现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八卦,顿时伸个头,鬼使神差的说,“和我讲讲,我给你保密。”
瞥了林义一眼,仿佛知道了他的所见所想,米珈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说出了她惧怕异性的缘由。
“你应该知道,我老家是岳阳的。10岁那年暑假,我和爸妈回了乡下的爷爷奶奶家。
8月底是水稻秋收的忙碌时节,那一天我父母和爷爷奶奶去了田里,留我一个人在家看房子。
大概上午11点多的样子,我在厨房淘米煮饭的时候,突然从大门口冲进来一个成年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人从背后抱住了。”
林义心口一紧,酒都忘记喝了,哑着嗓子连忙问,“后来呢,后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