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平a都能出暴击。
抽累了,林义扶起地上的椅子,端坐好,就对哭的嘶声裂肺的孙玉梅轻飘飘地说:
“你的哭声吵到我了,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停,我今天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三!”
“二!”
听到林义数到二,孙玉梅果断不敢哭出声了。
很好,果然还是华哥说的对,对付这种人就要以雷霆手段征服。
林义扫了眼跟进来的众人,等到他们出门后,又把视线放到了阳华身上,后者贱笑着不为所动,也学林义搬个椅子坐好,开始吃瓜。
这个二流子,林义有心无力。
把视线收回,林义对着孙玉梅小腿肚踢一脚就说,“意外不?”
吃痛的孙玉梅在地上缩了缩身子,颤抖着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接过阳华的中华烟,点燃绵长地吸一口,才慢慢悠悠说,“怎么样?呵,我也不知道啊,你说把你剁碎了抛到水库喂鱼怎么样?”
闻言,孙玉梅抬头惊恐的看着林义,视线从手背上的纹身,红色紧身上衣,到一排耳环,一路看过来,每看见一样不正经的东西,心就沉一分。
想起以前自己的所做所为,想起刚才林义的狠辣劲,想起屋外的十多个烂仔,孙玉梅到得后面直接打着哭腔说,“你别乱来,我可是你后妈,杀人是犯法的,要偿命的。”哽噺繓赽蛧|w~w~w.br />
林义又是两脚过去,“后妈,你他么的敢自称后妈?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踹不死你!”
踹完两脚不解气,接着又踹两脚,“你以前来我家,当着我们姐弟的面逼我妈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一天呢?怎么没想到犯法呢?”
接连四脚在揣在大腿上的同一位置,很吃痛,孙玉梅痛到呼吸都乱了节奏,肩膀一耸一耸却硬是不敢哭出声,倒是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边流。
看她不做声,林义提脚又想开踹。
这时孙玉梅一个扑棱抱着林义脚掌就哭着喊着开始忏悔,“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家里有钱啊,给你钱,给你钱,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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