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林义一脸意味深长。
“德性,我以前光躲着你了,没一个星期完整的,怎么去知道。”
“五次左右吧。”林义吹个口哨,有点自得。
“每个星期都能五次?”
“你什么意思?不满意?”林义探头过去吧唧一口,揶揄着说。
任凭眼前这人亲昵自己,大长腿说,“那好,以后你每个星期交五次作业。回家过年也不能例外。”
“啊?”林义有点傻眼了,也有点回过味来了,“你不怕疼了?”
“再疼也比你浪费好!”说着,大长腿重新拉好被子,挤到他怀里准备睡觉。
感受了一番怀里的女人,林义终于体会到了人力有时穷的景况。
软刀子进,软刀子出。就没一个省心的。
...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带着忧愁睡了一夜,林义第二天起来发现有点不舒服。
鼻子堵塞的严重。
大长腿从怀里探头问,“感冒了?”
“鼻塞。”
“昨晚着凉了吗?”
“哎...”林义叹了口气。
“怎么了?”女人轻柔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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