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侧躺在床上亲个嘴,两人都能痴迷到大半夜。
不过每每到第二天早上,老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邻家婶子的不快,再加上那祯始终不愿意采取安全措施。
所以大多时候林义还是不愿意碰霉头,有多远躲多远。
那祯对此不以为意,一样笑眯眯,一样我行我素,一样风轻云淡。整个人也被滋润的愈发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时间似水如流年。
初十二晚,隔了几天没碰那祯的林义,今晚抱住她时,女人没怎么有动静。
老男人打趣问,“才几天你就厌烦了?”
那祯瞅他一会儿,闭上眼睛懒散的说,“别闹,睡觉。”
“别啊。”林义不依不饶。
那祯一开始不理会,最后被缠得没办法了才说:“姐这几天有点累,先休息几天。”
休息几天?
前一阵子还津津乐道的那祯同志突然累了?
不应该啊!
林义眉毛一动,似有所悟。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如果过年是排卵期,那最近几天就是这邻家的生理期。
莫非没怀上?
想到这,老男人心里突的一喜,为了验证真伪,被子里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林义触礁了,那一瞬间的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天可怜见!
天可怜见啊!!!
紧张了一寒假、担心了一正月的林义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没怀上好啊,没怀上好,自私自利地想。
不过他压抑着快乐的源泉没敢声张,眼皮底下还有一只母老虎盯着呢。
适时露出遗憾的表情,林义安慰说,“没事,咱还年轻,来日方长。”
昏黄的白炽灯下,那祯不悲不喜地望着他,过了许久,见观察不出个门堂,转过身子准备入睡。
就算身边那男人不安分,她也无动于衷,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林义最后嚣张地问,“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祯还是不愿意睁眼睛,傲娇道:“你是姐的人,姐高兴了就赏你一口吃的,没兴致就不要主动问。”
“得勒。”林义谄媚地附和一句。然后你说你的,我行我的,在这个木房子里,你又不能打我又不能骂,力气又没我大,能奈我何?
这个夜,林义睡得特别舒服,过年以来睡得最痛快的一觉。
不过他知道,革命只成功了一小步,为了辉煌命运,为了可持续发展,他打算过了元宵就躲出去,以公司事情太多为由赶紧跑。
老男人明白,过了这阵子,以那祯的性格,就算自己不想采取安全措施,她也会主动要求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