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会...
见这男人在最后的红线上始终不愿意软和下来。
“好吧,我不勉强你了。但你给我留点面子,今晚别跑了,好吗。”
笑过后,孙念收了笑容不喜不悲地这样说着,放开他就走向了靠窗的双人床。
接着她放下背包。
然后背对着林义脱掉外套和鞋袜就躺到了床上,睡前把扎头发的橡皮筋取下摆床头柜上,左右晃了晃那一脑暗红色头发,关了床头灯,拉上雪白的被褥开始睡觉。
灯灭了,林义也没矫情到真的离开房间。
因为他明白,达到孙念这种级别的牛皮糖,如果真想对自己怎么样,今天跑得了,明天也跑不了。
这个暑假跑得了,以后还会黏过来的。就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样,迟早要面对。
郁闷的是,这才是旅游的第5天诶,往后的日子这么长可怎么熬。
黑暗的夜色里满是恐怖,思绪百转千愁,有点心累。
想通了,不跑了,林义也是摸黑静坐在靠里的双人床上,借助窗帘泄露进来的微弱路灯光、目光却一动不动盯着靠窗的那张床。
如此,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孙念的呼吸慢慢变得缓沉,慢慢变得匀称时才敢松了口气。
挺好,这女人睡觉了,看来还是留有最后矜持的嘛。老男人欣慰。
也是脱衣服躺床上,偏个脑袋再次确认了一遍孙念确实睡着了,才开始闭上眼睛。
是夜,林义做了个梦,梦到被猪啃了。
吓了一跳,老夫这样的风流人物怎么会被猪啃呢?
不能被猪给啃了。
梦里这么挣扎着,老男人也是在某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只是不睁开眼睛还好,一睁开眼睛人都要晕了。
我就说梦里怎么会被猪啃,原来是孙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自己床上,正虎视眈眈地痴望着自己。
晕圈的林义揉揉太阳穴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孙念问,“你做了个什么梦?怎么一脸恐怖。”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这默契的...
互相瞟着,孙念率先回答他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半夜醒来感觉心里空空的,就想和你在一起,然后就过来了。”
接着她又解释说,“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我的睡眠一般比较浅,你要体谅下我。”
体谅你?谁体谅我?林义偏头避开她那直直的视线就说,“请你别把体谅这两个字眼玷污了,我才是需要体谅的那个。”
孙念笑了,把半边身子挨靠他身上就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人家可是弱女子。”
接着她不等林义说话就问,“你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