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闫梓豪老实摇摇头:“我现在只凑到了四千。”
“兄弟,咱今晚这事儿已经整得很清楚了对吧?”
“你承认是有点喝懵了,忽然站起来一巴掌打飞了我给客人上的金皇,然后你也自己选了几个客人,把这酒的价格给问清楚了。”
“咱们店确实没有坑你的意思。”
一番话说完,矮个青年接着向闫梓豪建议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事情跟家里说说,早点要出钱来赔完了,你也好早点回家,我呢也好继续去工作。”
“总不能就这么耗着,你说对吧?”
“我先赔四千可以吗?”
闫梓豪苦着脸问了一句,“剩下的我可以打欠条,算利息。”
“兄弟,我倒真想放了你。”
“可毕竟我也就是个打工的,场子里十几个摄像头一直都盯着呢,你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矮个青年看似很凶、不好惹。
但他为人是真的不错。
闫梓豪喝懵了搞出来事情,打飞的酒瓶子还险些砸到客人身上,这本来和矮个青年没有一毛钱关系的,可他还是上前又认错又说好话的,最后更是主动承担了一部分责任。
这要是换了别的社会青年。
估计闫梓豪除了赔钱之外,一顿削基本是跑不了了。
闫梓豪低头翻着通讯录、微讯和企鹅号,矮个青年这时候也坐着不走了,就在闫梓豪对面摸了支利群点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矮个青年一支烟还剩个屁股的时候。
“梓豪?”
一个声音从闫梓豪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