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声音动听。二要善扮男女，一人一台大戏。三要胸藏锦绣口吐华章。知往古，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不敢说尽皆知之，也初窥堂奥。晓来今，国际国内时事新闻，不敢说全盘掌握，也得知之八九。四要尊重传统，大笑话小笑话反正话俏皮话打灯谜猜字义，你得信手拈来。五要与时俱进，发微信刷微博app大数据你得运用自如。六要心正意直、戏而不虐。”
“这六点你都记住了吗？”
那听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怎么记住——”
“对，那些统统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有一点，脸皮够厚。从刚才的谈话中，我觉得你已经可以胜任了。”
“……”
吕琴听了林子辰的解释就想砸玻璃。
每当林子辰开始犯贱的时候，吕琴就有忙不完的活，而且打进来的电话，问的问题也是千奇百怪，甚至有直接进来，想和林子辰斗斗嘴皮子。
斗嘴皮怎么斗，难道两人对着骂街？
真是——弄得她都不知道如何筛选。
这一期节目做得，比她一年的工作量还多还累。
这还是有很多张婷的粉丝，比较有理智比较温和比较懂礼貌比较正常……
想想每天张婷坐在这个位置。
不禁摇摇头。
怪不得张婷瘦成那样，是累的啊。
回去要煲点汤给她补补。
等林子辰挂断电话，说了结束语，又让张婷给粉丝们告别，节目终于结束了。
直到两人从直播间出来。
吕琴还是瘫坐在椅子上，不愿起来。
…………
苏耿翻看了一下红姐留给她的日程表，9月30日，觉渠市，《如玉有约》。
本来商量的时候，她在上面划了一个大大叉。
现在想想，觉得适度的宣传还是有必要的，于是找来橡皮擦，把那个叉擦掉了，重新打了个勾。
看着没什么涂改的痕迹，苏耿将日程表放回了原处。
“子未学的是什么专业？”
“旅游管理。”
“哪个班？”
“062班。”
接着林子辰发了一串数字过来。
外加一句话：“这是我妹妹的电话号码，你存一下。”
“哦”
“我很少打电话。”
林子辰回复：“嗯，如果她打给你，你知道一下就行。”
“哦”
苏耿抿了抿嘴，看见花还在沙发上躺着，忙扔下手机，找来个玻璃瓶，准备将它们养起来。
…………
觉渠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