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据下面人所说,吕修撰是会些许武功的,也正是因为此才保了他自己一命,现已无大碍。”
朱翊钧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哼!”
“一个牙行掌柜?朕可不信。说吧,后面牵扯到谁?”
魏洵低头道,“中城区卫指挥使,顺天府尹。”
朱翊钧却不满意,“没了?”
下面没有回复。
于是皇帝再度开口。
“不如你别查了,朕让冯大伴去查?”
魏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剩下的,臣正在查。”
皇帝重新拿起奏章,没再看他,随意的说了一句,“下去吧。”
之后,指挥使缓缓的退出了大殿。
......
“张鲸。”
“小的在。”
“你说,这事是谁做的?”
“这......小的......”
“别顾虑,是朕让你说的。”
张鲸往前凑了凑,低声道,“万岁爷,小的猜测就是顺天府尹。”
朱翊钧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摇了摇头,拿着奏章砸向他的脑袋。
“蠢材!朕要你有何用?”
“不看了,去坤宁宫。”
张鲸装作很疼的样子,揉了揉脑袋,还叫出了声,之后又乖乖的接住奏章,将其放回桌面上。
随后才出去叫嚷道,“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即是皇后所居。
......
吕府。
吕渭纶刚泡了一个热水澡,此时躺在床上,苏禾在一旁为其伤口抹药。
“相公,这京城实在是太危险了!今日你受了些外伤,明日呢?还是快点回徽县避避风头吧!实在不行就寻个地方官当当也好。”
“放心。明日我就将奏折递上去,不日应该就能回去了。”
吕渭纶还并未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只是说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牙行掌柜,已经命丧当场,这样才能让苏禾放心一些。
......
京城某处深宅大院中。
两个中年男子靠着小亭子中的石桌,相对而坐。
“今日之事,想必你已听说了。”
“你是说吕渭纶?”
另一人点了点头。
“没杀掉他,有些可惜了,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武功。”
“哼,他那点不过皮毛而已。”
“可......为何今日就突然行刺了,咱们约定的不是几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