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服,但脸上的伤痕和生人勿近的神情,使得路上行人迅速移开目光。
越来越近了,隔着几里便已看见高耸的城墙上有三个大字“离王都”,易恒已经可以感受到这座古城带来的苍凉和压力。
马车开始缓慢下来,因为进城的人群开始拥挤。
到了城下,才发现高耸的城墙全部由大小一致的石头建成,成人大小般的青石上坑坑洼洼,时间和鲜血使它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来不及感叹的易恒驾驶着小马车,被人群拥着向城门驶去。
城门并没有兵士守卫,任由人们进出,但王都的次序很显然不需要维护。
大约十丈高的城门上深深刻着“北门”两个大字,原本的颜色早已变成褐色,八九丈宽的城门进进出出也略显拥挤,但并不凌乱。
等易恒的小马车过了五六丈厚的城门洞,抬眼望去,城内又是一番新景象。
来来往往的行人,摆满各种货物的小商铺,一律的青石粗瓦房,有序的分布在内城。
行人的喧闹声,商家的吆喝声传进易恒耳里,随即停下马车,在十字路口犹豫不前。
宽阔的街道虽不拥挤,但易恒却不知往哪去?
“一直向前!”
这时道士的声音响起,虽在喧闹的街头,但偏偏易恒听得很清楚。
“驾”,轻轻一抖缰绳,老马拉着向正前方驶去,木轮滚过光滑的青石路,不知有多少人曾经踩过。
越是往前,易恒越是吃惊于王都的宽阔。
半个时辰过去了,喧闹的街市还是一如刚进城一般。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行人渐少,两旁的民房渐少。
再一炷香功夫,两旁再无房子,迎面的是一条四五丈宽的平整大道。
大道尽头是一座桥,桥下幽幽的河水缓缓流淌着,也不知其深多少。
但桥上竟有一队身着青铜铠甲的兵士守卫,此时已接近酉时,但兵士仍精神抖擞,腰刀横跨,长矛直立,青幽幽的矛头,在夕阳下闪着点点寒光。
易恒迟疑了一下。
“继续向前!”
道士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
易恒只得缓缓向前去,还没有到桥头,兵士的丈二长矛便整齐的虚空拦了下来,两旁的长矛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吓得易恒感紧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难不成这道士想要杀出一条血路?”
这时,桥边小木屋的门打开,一个身着红色盔甲的人走了出来,只见头顶将军盔,肩批黑披风,左手扶腰刀,黑脸大眼浓眉,横肉粗鼻络腮胡。
“你等是何人?速速退去。”
还没走近,粗狂的声音便响起。
易恒并不知如何回答,便转身隔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