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划着手机,我要开着电脑,我要有电视,我要用别人、用环境来影响我,我已经离不开那些影响。
有面不独独是我有思索,而是思索成为了一条线,穿过生活的面。
生活为什么是这样的,生活是什么,生命是一种什么现象,它的目的和意义在于哪里。像一枚纽扣一样偶有所想就行了,还是它一直在没有离开过,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为什么很冷寂,为什么到达和注目这里的人已经远离了人们,他想说什么说不出来,说出来也是疯言疯语。
是哪一个背叛了哪一个?
第二基数是有数。思维混乱,逻辑不张,没有条理,这是得不着数据的。关于三十八号就是一个悲剧人物,有这几种猜测,最后也不知道哪一种是事实。
但数据方面非常严密。
一是他是军方的人,在即将要退役的时候被授予了一项绝密的任务,到地方进入医院配合某项工作。他配合得很好,神秘兮兮但也刚正无私,在军人方面非常够格,勇于作战,从不言败。
到了索引中心之后长期参加“战斗”。
二是他本来就是一名军人,但在后期却发现了他是一名精神分裂者这一事实,因为隐形,所以迟迟没有发觉。只有他不知道,他周围人的都知道,经常拿怜悯的眼光来看他。
但他认为这是保密的需要,自己是不会去说破的。
对于他的治疗他认为这是在完成任务。
三是无关于军人的身份,专业未久他就疯了,迫于无奈,家人把它送到了第八人民医院,一来二来又进入了索引中心。
有三种意识存在,据说这是他疯掉的原因。一者,和人们一样他是一个正常的人,这个角色就是他表现得极为清醒的时候。
他会长久地看天,呆呆地痴痴地深情地一看就忘了时间。
后来他有了专职的看护张晓宇,张晓宇陪他看天的时间也总是很多很多。曾经有中心的研究员罗章楷戏言,他看天的时间仅少于那些天文学家,在当世怕是难以有人企及。
这不但说的是他的现实状况,也囊括了他的另外两个意识。
越在很冷的天气,越乐此不疲,为此我们知道张晓宇还专门打报告申请了两件军大衣,他们消失的时候也没有归还,不知道流落在了何处。
这绝不是研究,张晓宇分辨得出来,他只是喜欢,而且是由衷的喜欢,带上了他深情的眼睛。从右侧的大院出来,最习惯的路就是往素心湖那边走,最后的落脚点是素心亭,停下来就没有个时候,不知道何时离开。
有时还没出门就停下不动了。
在“熟”了之后,这个“熟”可不简单,是两人经过了几场战斗之后,三十八号才会和张晓宇说一些什么。他说这天是有感情的,不是它表现出来的诸多样子,而是它的背后,说每一天的天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