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界的时间记数方法,他们统一的方法以最漫长的天界为准,天界的望帝点头答应下来,时间到了通知冥界帝释天就行,他才是发起人。
此次发难望帝和帝释天都到了,魔界姜芽先生缺席,投入了几十万魔众只送了一个人过来,阴间的幽冥尊者依然没有露面,来的还是阎罗真君,人间象征性地推出了一个名叫石桂舫的年轻儿郎。
过来的人没有自己的身体,他们附着在人的身体上。
翻墙的过程中路遗是个特例,界壁阵势和雄关在她犹如无物,毫发不伤。帝释天已经见怪不怪了,装着没看见,他没有像她那么轻松,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那次路遗展现的粗枝大叶法就证明了一切。
人是扑上去了,但不管是赵乾、言不语还是媚香阁、木扎等人,他们根本到不了路遗的身前。在一条路上,路遗就坐在路中间,但走着扑着还是在路上,自己确信自己没有变,路还是那条路。
路没有变,是路的中间变了。在靠近路遗身体的四分之一处,似乎有泉水汩汩,一条路抛出去四分之三,又抛出去四分之三,又是四分之三。
在赵乾等人的感觉里就是一直在路上,在路遗这里就是路不断地远去。因为这个四分之三无穷无尽,他们扑过来的速度赶不上路被抛出去的速度。
不会产生四分之三支不敷出的情况,时不时地路遗就会把一个那些人没到来前的四分之三形成为一个一推出去,距离一下子就更拉大了。
跑得精疲力尽,最后心里喊服,对于她独居路人院再也没有意见。
帝释天和宫九有哈哈大笑,眼里精芒一闪接着就平静了。管她是谁呢,只要为我所用就知足吧。好在路遗在路人院里轻不出门,她天天低着头思索,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现在站在路遗的面前,路遗依然如故。
魔王第七把刀当做路遗不存在,这也可能是一种默契,直接站到了衣素衣面前。过来的时候,衣素衣早就跳着脚举着手打招呼了,看样子是可以相认。
“你怎么来了?”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衣素衣的样子一点没变,反而更年轻了一些,颇有一些在天梯岛上的小女儿情态。
“就我一个人来了,这次魔家不站队。”当着路遗的面,衣素衣说得很直接,她也当路遗不存在。
“为什么?”魔王第七把刀小心和恭敬地问。虽然衣素衣看着很年轻,也是真的年轻,但她却是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辈的人,她和衣青衣都对自己提携很多。
衣素衣没有说为什么,拍着手说:“我现在是冥界无生堂的人,素衣衣素衣。”
加入冥界了?魔王第七把刀这次看了路遗一眼,路遗也当七把刀不存在,平静如昔。
拉一下七把刀的一角,衣素衣小声地问:“你把东西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