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特别的活跃,被“外物”刺伤。
好的受伤和不好的受伤,点击天空留下的记号。
记号可以是原先的、后来的和“无中生有”的,没有真正的无,记忆不是无,是在记忆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人为的记忆。
是用的一个功,功一定也是能量,带着“人”去了那里,人的意识不是人的全部,但灵魂和“理智”就在其中。
他看到西屋的门不是原来的门,原先对开的门刷的是绿漆,也已经掉得七七八八,而现在是米黄色的漆,漆得很饱满。
再看堂屋的门也很不一样,似乎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了,就紧走几步推开堂屋的门,大声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屋中却没有人,就算有人人也不在那里,只有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影,似乎坐着。刚刚离开,也许离开了快二十年。他自己在烧纸,或者是别人为他烧的纸,地上有一些纸灰。
旁边的一张床斜着,不南不北,也不东不西。
是不应该看到这个影子的,但竟然可以看到,这是一种存在,人滞留不去,或者是自己希望他没有去。
这只是一件小事情,这个小事情的意义在于梦境中可以存在主体意识,有思维活动,也有“人”的活动。
因为真实的情况发生也会是这样,不会有多少出入,那就是自己。在现实和梦境中,自己是同样的选择。不自觉的深入如此,那么自觉的深入也特别希望如此,意识带领着我或者我带领着意识去涉及其他的意识。
这时候有个意识的界限,可以探寻或不可进入。就存在一个能量或者破阵的问题,伪装或者强行而行。
大多不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形式,意识有本身的硬壳,也有警戒这一功能。
对于壳子来说是限,是天限,为保护灵而设置,也是灵自己设置。
没有限制这往往是危险的,不是小偷潜入而是山贼进城,一定会胡作非为,拿走值钱的东西不说,还把庄园破坏得混乱不堪,狼藉满地。
有个一比,叫做走火入魔。
甚至是改变,埋下了一粒种子,种子生长就长成禁锢之株之索,在受到外应也就是“引子”的时候,“人”就会瘫痪或者不受自己的控制,疯疯癫癫,妄言诞语。
种子是一种有条件的意识。
也有个人的设置,保家卫国一样。
我心烦意乱,总想到自杀,颓唐得要命。如果不能自拔,越找原因越觉得正是那个原因,非常能说服自己,感动自己,渐渐与“恶意”合辙押韵,一呼一吸。
而拔出来之后就觉得不甚理解,怎么会那样,那绝对不是自己。
如果是他人,一是“强硬”地看护,严谨地监视,防止过激行为。二是查看意识,这里有一个说法要分别出来,意识不仅仅存在在“意识”之中,当然这是关键的,也可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