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而来凭空而去,凭的都是空。空是最好的掩盖和包容,可疑的形迹只是我们意识的可疑。
在这个梦境中个人的灵负责变形,表达的是一种情绪,有过这样的诡奇和冷清。
首丘的白狐遥望家乡,它其实已经没有家乡,失去了家乡,每一份孤独上都写满了流浪。
欢快和热闹是要忘乎这个所以,大声说话,又锣又鼓,鞭炮一定要炸响,破碎的红衣是喜庆而不是憔悴。
悲用乐来打扮,乐用悲来拆分,都是想要进入事情本身,不是在洞口无数次地经过,无数次地放弃,已经习惯了洞外的生活。
洞内的生活与外面不一样,进去过的人都说好,然而得要革新自己,要了自己半条命或者整条命,我得不是我自己,然后我才是自己。
里面也目标明确,但正因为目标明确才会吓人。
人们已经对分散习以为常,有目标的时候总想没有目标,没有目标的时候又想有目标。或者用这个目标来代替那个目标,用那个目标来冲散这个目标。
大小目标都是不胜其烦的限制,让人不得自由,总想着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所思所想已经成为现实,就在自己的面前。
现实有两种,外面的现实和里面的现实。
自己就是划分的这一条线,也站在两个现实的线上,左右不逢源,就是左右为难。不起冲突,就是一方向另一方投降了。
可能现实击垮了意识,可能意识收服了现实,也就是偏重于哪一方。
意识是现实的故乡,自己的意识,别人的意识,现在的意识,很古老很古老的意识。
洞内是心内、灵内,心的后一部分,灵的前一部分;个人之灵的后一部分,圣灵的前一部分。
第二步是意识的“具现”,前面梦的觉醒只是个初步的探索和尝试。在梦的后期可以造梦,在真梦的时候可以潜入梦的底层,我们叫梦托,是意识、个人之灵、苍天之灵的幽会之地。
意识是现实世界的再一次表现,是另一种现实。人行走在街道上,是一个能量体受到某种支配在移动。人死亡了,是必有的死亡,不是最合理的死亡,死亡得叫“人”哭笑不得。
能量未能转化,没有找到转化的枢纽。
这个枢纽就在附近,距离每一个人都不会超过三尺,不论在什么地方。
是每一个人自身携带着的,身在宝山,最后却是空手而回。
意识界比现实世界要大上千上万倍,也神奇得多,具有无限可能的可能也多,是人全面的提升,智慧能量,时间空间,记忆情感,光明黑暗又有了新的解释和演绎。
意识界是过渡界,回到如现实世界一般更加真实的界。然而如果意识界没有真实的一面,它就过渡不了,必须有桥才能渡河,桥是更加方便的渡。
水清水浑,水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