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一样浇灌,三个月不再吃肉,滚烫是绝世的清醒,就像迷茫一样。
一个呐喊的声音没有尽头,呐喊都死掉了,还在扯着嗓子嚎叫,凄惨而没有半点的回应。声音如刀,刀光如雪,谁也没有必要死在谁的面前。
毕竟下雪了。
和某一个国的降临一样,明知道只有一米的阻隔就能挖通了相见了。但数以亿计的人们都死在了通道上,尸气都变成了水,成了橙色的渴望。
进入黑暗,黑暗之后是美丽的天堂。这不如是冰雪的长久季节,达不到,但是知道冬天之后就是春天。什么也不需要调查,谁都知道真相,谁也不让任何一个人过去,“我是为了你好,那里太危险了。”
你怎么知道危险的?
因为我看到了背影。
背影是什么?背影是正面的真相,背影才是朝拜。正面都是灭绝,越是武功高手越不知道丹田在什么地方。害怕的每一个可怜人,我有一个钩子赠送给你们。
那是生的钩子。
用挖通一米距离的勇气等着你们。
谢谢,你说的是事实。
你又如何知道那是事实的?众人身子发紧,似乎要拦腰斩断什么,斩断了就是斩断自己的腰。夏的眼睛发蓝,蓝眼睛里是绿光。夏长吸一口气说,我说的是应的世界。
应被三双手拉住脚踝,头顶上冒出三朵花。“三朵花七朵花十朵花,花下是我家。我家在我花下,我是三朵花七朵花十朵花。”
随着吟唱,应的腿突然变成腐朽的尘土,黑色而簌簌落下,自己像个斗篷一样升到众人的空中平面上来。然后躲开一步,两根干枯的木头在某种喊叫声中长出枝叶,是雪里的寒风,被一声钟响定住,又是一双完好的腿。
钟声很怪异,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让声音再一次失真。失真到认识模糊,人们必然迷路,必然陌生,必然有深仇大恨,想要不共戴天。要不自己死,要不别人死,要不全部死亡。
只有死亡才会孕育出生机来,那是七秒钟的清醒,然后逐渐衰减,在一百二八秒之内成为死亡本身。
做成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自己获得了满足或者成功,其实是对于时间的周转。
过程中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感觉在此一并交付,我们没有理由一直背着,该卸下的时候就卸掉,才会有新的背负,也有新的卸掉。
过程是我们精心的准备,不管为了什么目的,让时间合拢。
大量的时间都是分散的,东用一点西用一点,南采一点北取用一点,各自的美人各自的风情,登不上一个舞台上来。现在一台展秀,各领风骚。
得奖的总是少数,还有更多不得奖的人,那才是生活。
时间的合拢叫阶段,这里画一个句号,然后是新的开始。我已经不恨你了。我有的只是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