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意识。
可能是应曾经的一个过程,或者某个过程被另一种形式表达了出来。
洁白的云气,是雾也是白云,喷泉一样喷溅出来又忽然的缩小下来,非常灵动,有质有形,但形式瞬间变幻。丝丝缕缕,也成片成块,变幻是瞬间的也是长久的,好像就应该是那样。
忽然就会围绕住一片蓝天,像装饰而装饰不值得注意。蓝天是蓝天也是水,是活动的清亮的柔和的,比七倍的透明还要可亲,一心要叫人深入进去。
那不是世界,又是世界。
似乎是变换不定的心情,你心里定下来它才会定下来。很远也很近,是虚无也是实有。按说把握它们的一定是自己的力量,但不是只有力量,你还得发现对方的眼睛,对方的深情。
深情可以被盗用,捏一个借口就被拿走了。
说不能被拿走的,是不知道被拿走的苦楚,你得跟着别人走,他说往东你就得往东,你往西了,你就落伍了。落落寡合,一生郁郁,追随的是别人的生命或者别人给你的生命。我们的生命我们并不当家。
当家做主就会顶天立地。
这个家这个主经过一番游离,我们的中心就活泛起来,有了很多可能。
特别清楚,不是因为距离,而是因为心情。特别知道来去,哪里来哪里去,这么一转这么一凝望,拨开一层一层的幻象,看到你要看到的。
一个是眼前,一个是远方。
所有的眼前都是因虚假,而远方不是真的很远,只是因为隔着时空。每一个人过滤了一遍,看到夏的时候魔王第七把刀大吃一惊,夏不是真夏,却原来是玄武。
玄武是夏。
挚爱的一个人迷失了,我去找他,我也迷失了。迷失就是迷失,不管是在阵脚上阵壁上阵中心,我不再知道我是谁。
当初也许是因为难度,反馈回来得更多,但危险性更大,也就是被吞噬的机会更多。站在风口浪尖上,举棋不定,也举旗不定,不再留下记号。在掉进深渊的时候,我依然在想着我是一个例外。
这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例外。
只要知道了是谁的例外,就是例外。是生命的例外,你的生命和每个人都不一样,都不一样,没有一点一样,有一条通道专门通向你。
在这边也在另一边,有现实也有仰望。把物质掰城两瓣,把意识撅成两截,是把我们的当前和我们的仰望掰成两半撅成两截,另一截另一瓣就是阶梯。
或者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相逢。
他从那边来,你从这边去。你从那边来,他从这边去。
当一颗心不再是一颗心,或者说是先心和后心的区别,新的某一部分交托给了一个人,他就会成就一切。
人是神的一部分,神是人的一部分。无人则无神,无神则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