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的扩大和延伸。
这个窍的留下也许并非故意,而是无法弥补或者根本不知道窍的存在。那是造此物者,人,所能达到的高度。桌子、凳子、鸡毛掸子、健身球、一支钢笔或者一个奖杯,哑铃、毽子和台灯。
窍是最薄弱处也是最坚硬处,立在了一个平衡上。
很多的所谓找到中心就是找到这个窍,窍是不是中心的中心。
一点是物原来是有记忆的,是被人熏染上的记忆,也许记忆就是情感。它曾经被多少人使用过,被多少人摩挲过,那人的情感还记在上面,或者有他模糊的影子,他所想的一切。
人没有秘密可言,欺骗的都是自己。人的想什么就是人的情感,私密的或者公开的,忧伤的或者那时候是快乐的,什么都有“印记”留了下来,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幻想一个心的没有下处的悲凉。
一点是物的组成都是死的成分居多,几乎没有“活”留下来。这和植物和动物不一样,和人更不一样,都是无人的宫殿。
死掉的花朵一样,只留下了残骸。
除了有一些记忆,宫殿巍峨也是空无一人。
从一个地方飘浮到另一个地方,只有空旷和无奈,没有压抑而是没有意义的空。灵性施展不开,只有日渐一日的消磨。
出来就是原路返回,出来后会迷惘一阵子。一者是付出了,这也是一次探索和“冒险”,有劳累的感觉,觉得需要马上修整休憩。一者是没有获得,物的记忆这不算,而是没有生命的迹象。只有生命才可以哺育生命,交换生命和启示生命。
没有生命的地方都是一场荒凉,似乎并不值得被人关心。
后来想想这的确只是一次训练,是对于灵的训练,长了自己的见识。有两点后续问题,一是说的观想力,这个观想力其实是身心灵尤其是灵的全部参与,否则就进入不了也体会不到。人只有在达到的时候才会患得患失,那只是灵的一种深望,期望太高了。
说的观想力其实把身力的目力心力的我想和灵力的我要都包括在其中了,那就是我,我的当时。
另一个是中间人,两个中间人的一个,偏我的中间人。
我是一个整体,硬硬的存在,我分化了自己我看到了自己的存在,我在我和自己之间游弋。先比如身体是没有思想的,有思想的我就有两个,一个是我的灵一个是我的心。心和灵开始没有区别,后来区别越来愈大,你不是我我不是你。
这和灵魂出窍和在某种状态下我看到了我自己一样,是心我的看到但是是灵我指使的看到。
所以自己是两个人,排除身我,一个是我的心一个是我的灵,这会存在很长时间,也许是一生,最后的验证是死亡之时,心我死了之后,灵我是不是也死了。
这个赌不敢打,老实的笨办法是把我心转移到我灵身上。这个也不敢保险,最容易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