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看前面看看后面,看看周围和远处,给自己一个定位。
也就是把根子都拔起来,或者一刀两断,非要看仔细中间的年轮。
原来我不是属于我的,所以我才会属于我,这个定位有主观也有客观。主观不是我的,主观是我的道理,我不过是行在道理之中,像一条秘路。客观里才有我,我是我的客人。我是我请来的客人,我自己也是客人。
观之中有距离有角度,看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圈。圈子不是我画的,我知道的仅是我在圈内或者是在圈外。
跨出一道门槛,门内的是知道,门外的全是不知道。不用知道也无以知道,麦秸和糠秕扬起来又落下,总选择有风的日子。
门槛就是一个象征,门里门外是认知中的美好和丑恶,我只能站在中间。这是余地也是对垒,一方去说明另一方。
立足在门槛上,下一步就是互换也就是糅合。有绝对的善也有绝对的恶,得时间足够长,距离特别远才能够知悉,人们没有这个能力。要活得够久,眼界宽阔得像是时间和空间的经过。
就是时时处处的在。
没有什么来作为标准的时候,人们会凝望自己。
生命是一个任何时候都可以搬出来的参照,也很有说服力,就说生是善的,死是恶的。
然而生命的过程中善中有恶,恶中有善,无法一刀劈开,泾渭分明。恶是善的基础,善是恶的包容,善恶都假借着生命来说事。
恶是撑破了的善,善是恶本身的再无法被包容。一层圈子又是一层圈子,圈子之内之外还有圈子。
善恶不是概念,是为了立心。这个心是绝对的,绝对的意思是没有相对,独立存在,无法被说服,也根本用不到解释,它就是它,它永远是它,开始时是它到末后也是它。
然后就是用心,立心而不用就是制作了一把火炬放到了炕下面,从来不点燃,从来不用它照明。光明是光明,黑暗是黑暗,一盘象棋摆好了谁也不肯去走头一步,就永远是不分胜负的和局。
时空从来不曾饶过谁,不动就是动,鱼龙混珠,被带到时间或者空间的深渊之地,生命绝响。向着源头走,才会抵消那些冰冷的绝望,越远越好越快越好,起身快走得也快。
光明和黑暗,是心里的光明和黑暗,光明愈明,黑暗愈暗。不是指的光明和黑暗的较劲,互相扑灭,而是相对于身外的光明和黑暗来说。
有心分出善恶来,自己堂而皇之地去站队。后来发现善恶难以区分,事的难以区分就是心的不明,只好尽人事而安天命,天命就是明,或者是明的一种。
第三个目的,高楼的目的除了储存记忆和对于记忆的说明和证实之外,也是为了它本身有用,这和相对是立足、糅合之外是为了不相对一样,也有一个目的,相对是为了什么。
两个目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