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空了也什么都表现为真实,就好像是看剧和听演唱会,自己心仪加上表演者的心仪,就会有天堂出现。自己在那里是另外一个人,但欢乐是等同分布的。
自己一定是另外一个人,是自己的陌生人。我看到你怎么样了,我看你经过了什么地方,我看到你非常丑陋和美丽翩跹,我看到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的确不是他,也就是不是我,那是一种驾御。
自己一无所知。
考量就是必须的考量,我钻入了我的身体之中,我得常常分出我是谁,我是哪一个自己,我在做些什么。
一味地圣洁到头来只是自己灌醉了自己,常常沉浸,常常进入,天下乐淘淘,就此再也不肯挪动一步,自己成了常客熟客。从楼上下来的风韵尤娘,挥舞着香帕笑得满脸开花,香粉簌簌,贵客吆,贵客吆,你怎么才来,姑娘们就等着你出现呐。
于是歌舞升平,没有你的歌舞没有光彩,没有你的升平鼎中的水生了孑孓小虫。
也不能常自悲苦。“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他在别人那里也是在你这里,他在你这里也是在别人那里。但在你这里的时候,从头至尾都是在你这里。
都是单线联系,就和自己行走的小路一样。
或者随处可见的妄自菲薄,你想念他就已经是一件非常美丽的事情,放下了自己常常思念,思念就如在目前。若非如此就不是思念,就不是真的思念。思念的出现需要镌骨铭心,念念不忘,那时候他才会悠然出现。
不是一副悲天悯人拔苦救难的模样,也不是冷漠倨傲难以接近的高高在上,或者只是一些数字和点线力不停地组合又不停地倒塌,而是你的模样,你亲切的模样。
原来那个人看到的自己都是真的。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早已经常年征战,并且凯旋归来。
最难接受的自己就是最崇高的自己,自己一念的时间是无数很长久的时间,有无数的接头,无数的脱落。念的时候是生,不念的时候是死。
二十年前的念头和你今天的念头同台上演,也许也正在影响过去。
所以我得是自己,我是幻象的道具,我也是幻想的主角。那些语言已经如春风和如大地,是万年的故事也是我美丽无暇的幻想,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哪里来和哪里去。
就有了多种解释。
在人们深深的歌声里,我的愉快就好像是满足的叹息。
少年觉得自己都已经老了,老是自己的某些部分被抽走的倦怠和遗憾,才看到了远处一座四方形的宫殿,没有尖顶,灰塌塌尘仆仆的样子。
边上是一些平台,在小路之下,小路在云端,那些平台是云。
一拉溜三块青石板,一块青石板上是一个躺着的人,身上盖着白纸,也许是白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