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空情,也有自己这个时空情的存在。一方面是主动的,我要问为什么,其实所有的叩问都是灵的叩问。
人的问是一个过程,我问我自己或者我发问,是问灵,灵综合了我的所知,给出了我答案或者没有答案,我就得到了答案。
答案是自己这个时空的答案,自己的已知是它全知的一部分。
没有答案是无法理解的答案,不确信的答案或者答案还没有到来,正在路上。也许是因为问得不够迫切或者没有经常在问。
这时候的问就要有一个转移,不是我的心在问,我得把灵当成主宰,直接问它,面对面地问它,或者就住在它那里不走了。
这是修炼的一个法门。
也就是从自己小的时空情移动到大的时空情上来。
那里才更加深广高阔,不至于让自己憋闷,有了更多的自由,问问题也有了一个高度,智慧和能量的面容就会渐渐浮现出来。
自觉不自觉人生就是利用时空情的过程。
平衡永远是一个枷锁,每个人都想打破它。我打你骂你,是我在欺负你,我要用我的时空去覆盖你的时空,我要大于你,制造一个不平衡。在情感上,我要欺负你是我情感的拉长和加大,它有出发就有空虚,情感施放也是我的开始稀薄。
这个不平衡就是我的快感。
是对于大时空情的应用,在我的小时空情上留下印迹。等岁月补齐的时候,这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提高,也就是站在新的层次上,我就会产生新的狂躁。
下一次见到你,我还是会打你。
不善于平衡或者不知道平衡是什么,我不能安,就会自觉去产生时空情的流动。其实工作学习生活接人待物都是这样,买卖或者是嫁娶,流动才会产生满足,是时空情被暂时破坏掉的那个空虚之感。
很多事实证明安于心是靠不住的,它是灵的情感的变形,有灵的意思也有我自己的意思,我自己的意思更多,我缺少一条线,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
把心翻来覆去地检视和磨练,也就是心平气和,有一天再拿出来看看,竟然是灵多心少了,这时候可以叫做心灵。
原来一直在用灵而不知道那是灵。
灵一直躲在幕后提供方式方法,从不说是为了什么。知道的不想说或者说不出来,说了也是白说。不知道的乱说,却很有市场。
生命才是最可以接近它的通道。
生灵,生命的灵,灵的生命,这才是答案。
然后会原谅那些不正当不正确的时空情的冲突,即使他们是故意的,但“他们所做的,他们不晓得”。因为原谅也是原谅的自己,这在后来就是保护。
心静才会心清,才会有降落。
心静就是离开这里,也就是自我封闭。我和我的心、我的灵须臾不可分,但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