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十年之计在于身,一世(约为三十年)之计在于心,终生之计灵此身。
忘我只是有时候,某个阶段某个境界,某个牵引。
得先是有我,是有我之后的忘我。
那也不是真忘,“我”始终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一个分子,一个意念。也就是我以不同的身份有我或者忘我,儒释道有时候难懂,遇到不同的墙壁,只是因为“我”的角色的不一样,有不同的代号。
这其中会遇到灵学,把什么都说得明白,浅显明白,但愈是明白愈加深奥,明白有多种明白。身心灵,时间空间情感,智慧能量光明黑暗,目的和意义。
不管愿不愿意,在对待人事物上总会遇到有时候的艰难。
无关紧要和稀疏平常打动不了我们,艰难困苦或者越是千钧一发之际,要何去何从的时候,事关身家性命和两条道路选择的时候,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无可代替和推诿,逃不了的。
已经无法再藏,需要一个新的藏,新的安家。
我想怎么样?我本来应该怎么样?接下去我会怎么样?
最多的是不做选择,被惊涛骇浪席卷着推向下一波人生的驿站。有的想选择但不受控制,总有另一股力量来和自己别扭,来不及选择或者没有选择好,也是一个结果。有的在整个过程中都是“偶然”,但特别的“狗屎运”,一蹴而就。
这是的写法,也就是笔法,在于这个过程是不是要在意的。
更多的是有准备的,时时在等待的。他们知道一生是什么,来做什么的,是有希望的。等着希望来,希望不来的时候在生活中等着希望来,来了就一起走,不来就是在等待中一起走,不仅仅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世界。
但已经首先“解决”了自己。
也就是心里有信仰的人。信仰是什么?对生命和灵的确信,对心和意念的确信,对身和世界的确信。
每一个确信中还有确信,我信我自己或者我信生活,我信财富论没有金币不行,我信物质和科学,我信亲情我信运气。信卑微或者柔顺,逆来顺受,学会了微笑。
这不是对和不对的事情,只能说是对于生命有益无益的事情。
我也不信长生。
那么就不是长生,是对这个一生的温暖和快乐,没有遗憾和心安理得。
我也不喜欢快乐。
那么就不喜欢吧。自己不快乐还要制造别人的不快乐,那就如此而已。
信奉和信仰上没有强逼,只是说在生命的历程中存在不同的阶段和境界,自己固守一隅,千呼万唤不出来,别人就都走了。
以为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有一种莫名的悲痛和郁怒,放心,你留下了还有一个人留下了,留下来陪你,那是另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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