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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需要凝成一体的压制,都要在这里,否则就无法前进半步。
因为是和扩散在争分夺秒和寸步不让,也是情感的网罗组成城镇的“顽”石。谁都不能退,不泄不露,有勇有谋,有诚有信。春天在身后,这里只有严寒的冬日,大雪下不完似的,每一口气都是白气。
血将要凝固了,身体筑城,心就是帅字旗,灵是所有的发动。
露似真珠月似弓,号角悠长而凄厉,月光下安的营扎的寨就是一个一个山包。近就是进,腹地之中还有腹地,必然要挺进中原,两军相逢勇者胜。
怕的是对手的可变性。
这和诅咒和祝福有关,祝福和诅咒是哪里来的呢?人们的先天不是一个先天就可以概括来的,是灵的先天、心的先天和身的先天,身心灵的先天还有各自至少两个先天,和自己对影成三人。
身心灵说的是自己的主流,固定下来的、属性很明显的那一方面,它们会改变,一直在改变和不能不变。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任何一个单独都有自己的支架,无法说这个好、这个不好,好相对于不好,不好相对于好,而且是由“我”判定的,这时候才有了好和不好。
好有好的属性,不好有不好的属性,每个人的判定也不一样。
一样和不一样又至少有三个人才可以论断得出来,你俩一样,你俩不一样,依据于我的一样和不一样,我是很偏颇的。
我的偏颇和不偏颇,又要依据于更多的同类和不同类来整理和筛选,整理不一样,筛选不一样,就还得上升到更大的范围。
这就是标准的问题。
苦恼于此,也就产生了“合理”的假设,假设的前提是断开,不因循也不守旧,没有过去未来和今朝,今朝也是停下来的,在今朝的某一个点上。
合理和不合理,以现在的我的理而定,我的理啥也不是,但请允许我可以借助,我想有个一。这个一是理想的,所有的好是一个一,所有的不好是一个一,我暂且也是一个一。
好的一是天,不好的一是地,我的一中有天有地。
我的一是要升天而不是入地的,我是分裂者也是调和者。
如果真要入地,这时候的入地是天,不能入地就是地,我永远在天地之间。所以可以确凿地说,人是一个法阵,那么所有的存在都是一个法阵。
法阵会不会用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另一个问题就是用它来做什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不论在单方向还是多方向上,才有了人的分类。
有了分类才有了联合,谁团结谁,谁能够团结谁,真团结还是假团结。
一是不变的,一不能变,对一的看法和应用却可以变。一在产生的时候,租借的时候,一就为自己设置了界限,好用会怎么样,坏用又会怎么样,这就是祝福和诅咒的开始和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