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入道。
少年和老头只是途径此地,他们要去灵界。
这也是一个三生,身生心生灵生,都在寻找的三生石其实是这三者的根基。根、基、础、底,说的都是某一个空,空中的空,也是实中的实,在于人的观。
说的观不是观念之观而是近观和远观的观,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远了是一团小球,近了就是方方面面。
是自己去观。
观看自己。看自己,此时此刻我是我,我就是我,我正在这里这时,我是所有的沉淀,我是所有的缘起。这本来就像是修道,我本是我,我要本于我。
如果没有镜子和镜子中、镜子外的镜子,我看不到我外观的全部,我的眼睛不够用。我能看全别人,因为我用了心去看了。
我没有拒绝这个看。
她或者是他是我的一个号。
号的意思一是位,守位叫号,几号和第几号或者自号钝道人什么的,日子的几号也一样,是选出。二是声音摇曳或者低沉,号啕大哭和角号的凄厉响起,在于引起。三是对于发生出来的表示,如号外。
我知道我自己,我在想号外这个词,我跟随着我。号外指的是异常的表达,不是正常的守位,而是在号之外,这时候我用了我的心眼。
她说,你看吧,我知道我挡不住你的看。
她的意思是允许你看一眼,很深的一眼,这深的一眼她不知道可能时间很长,空间很近和心情如此贴切。对于我是身心灵的一眼,也就是全部的一眼。
就如说到号,这也是认位,号的三个意思飘浮着罗列开,各自演绎一个或者数个故事,都终究是一个故事,我的故事。
发生了就是真实,号是被守着的,就似乎是每一个人的存在。
用发生来看到心意,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其实真正关注的是为什么这么想和如何想,形成为一种模式,并认为可以通用。
我知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很多很多年不见她(他)了,他(她)出现在人脑的屏幕上。这个屏幕不是简单地屏幕,也许“全息”也不能概括得出来。
是在天空之下,天空可大可小,青色、淡黑或者明黄。一眼就能全部看见她,从每一个正面、侧面、背面、上面和下面。肉眼不简单,心眼却很简单。她能转身,也能微笑,明眸皓齿,那时非常喜欢她,但她终究不属于我,后来的喜欢是另一种喜欢。
依然还是愿意保留她当初的样子。
这是虚想的世界,但又是真实的。她在我的心里刻痕很深。实际上人和人的关系、人和意识的关系、意识和意识的关系、心灵和意识的关系都是为了造成刻痕。
就是相遇,号,和深入,解的关系。
然后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最直接的是有关我的这一部分,道路通达了之后才是不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