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碧水和台榭,瘦石和花树,故事里的戏被风一吹片片凋零。
戏里的故事生于春天,死于春天,葬于春天。不要脸了,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放不开,解不了,也拴不住,拿不出,春天只是一个形式,人们并不想有所内容。心情是个人现在的拥有,是结出来的果实。这枚果实现在想要有所依附,它就得够得住时间、够得住空间,等于是顺藤摸瓜,回到它是一粒种子的时候。
它曾经是一粒种子,现在它是果实。
往后果实是种子,而如果往前它得是一粒种子。
所有存在皆含有时间空间和感情,感情不是物于情、心于情就是灵于情,至少一个情,多则很多。
情的存在是因为时间、空间的促成,偏重于时间或偏重于空间,但一定是在一个平衡上。
所有的平衡都是暂时的,时间长短和空间广狭,或者心情还在不在这里,逐渐地走向不平衡。
至极的不平衡是灭,也就是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