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范石伙问。
杂工虾于是又将事情前后经过重新说了一遍,到最后说:“整件事就这样子,我已经交代完了,要怎样处分,你们定吧!”
“那就地正法吧,啊,说错,是就地免职!”范礼说。
范石伙就说:“事态没严重到那个程度上,况且虾哥走了,谁来管这些火龙果?眼看就收成了。”
范石伙想了想,就对杂工虾说:“这样,念在你能及时主动投案交代,现在给你个宽大处理,你写一份1500字左右的检讨书,作一次深刻的检讨吧!”
杂工虾默默地抽着烟,不作声。
“怎么样,夏场长?”
“办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写字,不识字!”杂工虾说。
“那就来个村内警告吧!”范礼说。
“怎么警告法?”范石伙问。
“你就对着虾哥大声骂几句就行了!”范礼说。
“我看,这也不行!”杂工虾说。
“为什么?”
“因为现在火龙果起了严重虫害,我本来打算今天开农药除虫的,如果范组你大声骂了我,弄得我心情不好,我就不去除虫,由得那片火龙果死光光!”杂工虾说完,就往办公桌面一躺,闭目养神。
范石伙和范礼相互对视一下,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取消对范场长的一切处分吧,反正也没有犯什么错误,况且这个也不是什么官,不就是管个林场嘛,你去请别人未必肯来做呢!”范石伙说:“算了吧,虾哥,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找紧时间给火龙果打药吧!”
杂工虾听了,才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搓了搓双眼,准备开工。
范石伙见范礼还站在那里不动,就说:“还站着干嘛,快点去打两斤烧酒过来,让场长收工回来饮!”
从办公室出来,大家就分头忙开了。
杂工虾头戴草帽,裤腿卷起,赤着脚,嘴角叼着支烟,烟雾缭绕往上升,他眯着双眼走出望牛岭村口,到了卧牛石。看到了男人婆范桂英提着个桶走上来,后面跟着范狗剩,帮忙扛着一袋行李。
杂工虾见到了范桂英,不想跟她打正面,正想找小路下果场,却被范桂英一把叫住:“喂,管场的,等一等,有话跟你说呢。”
杂工虾没有办法,只得原地站着不动。
范桂英和狗剩走近了,狗剩把那袋行李往地上一扔,就坐了上去。范桂英就大声说:“里面有电饭煲电风扇的,别坐坏!”
狗剩连忙又站起来,把行李扛到肩上去。
范桂英这时才对杂工虾说:“喂,管场的,我想回来跟你干活。”
杂工虾就说:“你不是在文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