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味道肯定不好,你看那边那个,健壮魁梧,肉一定很结实,擒来要烤的,翻来覆去的烤,嚼食起来一定很有味道!”
疮脸士兵得意笑道“是啊!长此下去还要什么粮食,来多少消化多少,不也快活?”
城下士兵们看到他们已经精确到某个人了,好像自己就是他们豢养的牲口一般,可以随意宰杀,心里惊恐之情难以言表!
“别说了,这个人腿已经烤熟了,咱们快点分而食之吧!”
“就是,他们还以为我们没有粮食,却不知道咱们的粮食就是他们!”“哇!”御宇军队中已有些士兵因为这惊恐的一幕,呕吐了起来,更有人觉得全身冰冷,仿佛自己的血肉正在被都豫国的士兵活生生、血淋淋地啃食!
城头上的两个士兵吃的满嘴流油,用一种诡异而狠毒的冷笑望着城下。
“来人啦!给我轮流放箭!从早到晚,间歇而发,有人就射,不许停止!”
围住南城的御宇帝国将领林长生见到如此情况立下决定,令人射箭止住城头惑心言语!
“此乃敌人狗急跳墙,穷途末境之举,”章讨之冷静向诸位将领分析敌情:“其真实意图是欲以最后无耻举动,乱我军心,实际上敌人越是疯狂越是说明敌人虚弱,所谓色厉内荏,就是这个道理!”
“对!”吴淮节亦道:“实际此刻最大的威胁是燕狄,我们要赶紧寻找到燕狄主力,将其歼灭,则载歌城军心立溃,载歌城立下!”
章讨之点头:“对!”
一直到了傍晚,除了飞马来报情况的传讯兵外,并无其它异样!
“报!”天已入夜,又是一名报信的士兵进来了,只见他满身尘土,神色狼狈的冲进来大叫道:“不好了,禀告元帅不好了,燕狄突然发起急攻,秦将军和马将军快抵挡不住了!”
“什么?”章讨之等人闻言震惊无比:“怎么会这个样子?”
“报!”这是又是一个报信的士兵走了进来,却是一脸淡定:“燕狄军队一下午都在袭扰我军,秦将军依据山势,居高临下,沉稳应对,我军用弩箭射杀射伤对方几百人!”
两个人两种说法,诸将顿时愣在当场!
吴淮节望着二人厉声吼道:“你们二人禀告情况不一,必然有一个是奸细!”
“大帅明鉴啊,”先前报苦战的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连磕头道:“燕狄正在急攻我军,前面正在苦战,还请大帅快点发兵援救吧!”
“什么,”后面报平安的士兵先是一愣,而后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厉声反驳道:“胡说,燕狄分明没有多少军马,只是一直佯攻我军,何来的猛攻,你分明是奸细!”
“你才是奸细,”报战士兵亦振振有词,朝着章讨之哭吼道:“请大将军快点发兵援救吧,秦将军等着实在苦战啊!”
“哼!禀告元帅,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