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该得的报应。
他本以为那些画皮姑娘是纸做的，没想到竟然是用真正的处子做成，怪不得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年轻姑娘失踪，本以为是魔族干的，原来是宗一行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真是歹毒至极。
他看着神情淡漠疏离的明媚，有些猜不透明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了想，问道：“她们怎么都恢复记忆了，你找到了她们的……魂魄吗？”
“没有。”明媚看向樊陌。“是她们皮肤里存有关于身体的记忆，我将那些记忆激了出来。”
樊陌若有所思，好像有点儿深奥！
明媚又道：“找到她们的灵魂也可以，打开鬼门就行，不过，太麻烦，打开鬼门时，会有鬼逃逸人间，这世上已经有魔，魔与鬼会相互吸引，到时人族会更艰难。”
樊陌：“……”她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鬼门也可以说开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