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打算就让我这样陪着你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吗？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个早餐啊？你不是想陪我吗？现在还有点时间。”
看着发愣的程墨，余湘只好给他建议。她知道程墨紧张，读书那时他跟本没敢和自己说话，他每次见到自己都像现在这样，没想到两年多了，程墨这点还是一点都没变。
余湘只所以决定回学校前先来看看他是因为她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她决定两个人坐着说会话。
早餐店就在他们身后。
“你先去里面坐着等吧，外面冷，你脸都冻红了，想吃什么呆会我给你拿进去。”程墨看余湘脸上冻的发红，关心地说。
“随便你。”余湘笑着先向里面走去，程墨还是像读书时那样心细，知道关心人。其实她的脸并不是因为冻才发红的。虽然刚才没有走多远，但她觉得他们两个这样走在一起就像恋人一样。
程墨给余湘点了一份粥和两个包子，而自己要了一碗本地的米粉。
“我要你那份。”余湘还没等程墨在她对面坐下来，并在没有征得程墨同意的情况下就把早餐自己调换了过来。
“米粉太多油了我怕你不敢吃，你们女孩子不是都怕自己长胖吗？”程墨没有去争抢，只是解释了一下。
“这个不用你替我操心，我的体质是怎么吃也吃不胖的那种。”余湘一边说一边开心地吃起来，程墨虽然话不是很多，但是他就是什么都会为别人先着想，读书时是那个样子的，后来分开两地后还是这样，今天他也还是这样。
余湘并没有程墨那样拘谨，虽然她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虽然这也是第一次和他这样坐在一起。想起跟这个男孩过去的种种她就想笑。
“你抬头看下我。”余湘对低着头喝粥的程墨说。
“怎么了？”程墨自然地抬起头。
“你除了比我高了，其它的还是什么都没变。”
程墨不知道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余湘要表达什么，只好继续低头吃东西。
“你怎么还是那么内向，都不敢跟我说话。你很怕我吗？到现在都还是我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一句都没多的。”余湘干脆放下筷子，双手托腮笑着说，程墨还是五年前的那个程墨。
“读书那时我从来没看到你笑过。”余湘这样笑着程墨有点不好意思。
“你知道我现在笑什么吗？”余湘趁着程墨抬头说话的刹那盯着他的眼睛问。
“不知道。”
“我想起你给我写的那封情书我就忍不住想笑！”余湘捂着起了嘴在笑。她笑程墨傻到那个时候竟然没有看出来其实那个时候自己答应他等自己18岁就做他女朋友了。
程墨没敢搭话，把头埋的更低了，他没想到女余湘今天还会提这事，并拿这事来笑话他。那个时候她明明是拒绝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