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下官听说您和张昊颇有交情,要不您做个和事佬,随下官再去一趟洛阴?”
“...”
房玄龄无语的看着他,这家伙真的是没脸没皮啊,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啊!
“房相,您一定要帮帮下官啊,若是、若是您不帮…”
戴胄在大堂四周看了看,选了一个柱子,直接抱了上去,喊道,“若是您不帮,那下官今天就撞死在这儿,下官宁愿死在这里了...”
“玄胤,你可别乱来...”
房玄龄嘴角一抽,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戴胄居然和程咬金一样,也是个混不吝的货色。
“哎呦,玄胤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哈哈,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看到一场热闹。”
“还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把子胤拉开?”
“玄胤是闹着玩的,你们怎可当真啊?”
听着这些说话声,戴胄和房玄龄转头向外望去,顿时,房玄龄忍不住笑了,而戴胄则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些家伙怎么也来了?
难道刚刚自己说的话,他们都听去了?
这下子完了,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第二天大早,六架马车,带着大队的随从,浩浩荡荡的向洛阴方向出发。
马车里的戴胄,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息。
他这人,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昨天,他本来只想请房玄龄一个人,没想到说话的时候,被好几位朝中大佬听到了。
一时间,杜如晦、萧禹、高士廉、虞世南等人都要跟着去,他们对张昊也都十分好奇,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见识。
而被他们这么一起哄,房玄龄原本不想答应,也要答应了。
只能一起跟着来了。
......
马车直接停在昨天的小桥上,戴胄走下马车,冲着几位朝中大佬连连拱手。
“戴胄的前途,就交给诸位了...”
房玄龄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玄胤客气了,不过老夫等人也不敢保证,能否让张昊答应把罪证交给你!”
戴胄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只能苦笑。
“那是什么?”
这时,眼神最犀利的萧禹,看见了架在河道上的圆形木架。
远处的河道交叉口,也架着几座同样的东西。
众人纷纷看去。
杜如晦眯着眼睛,这才看的清楚些,“像是水车,但却有些不同之处!”
“自汉末以来,水车已经遍布中原各地,只要有人踩踏翻板,便可将低处的水引到高处,来灌溉农田,而此物,竟不需人力,便可自行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