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昊挠了挠下巴,寻思着,要不要再从别人家,搞几样宝贝?
......
戴胄是真着急了,还没到中午,就吩咐儿子就把《游春图》送到了张家,也取走了田家的罪证。
大厅外,程处默和柴令武趴在窗户上,伸着脖子向里边看。
“张大哥,这幅画能换多少钱?”柴令武好奇的问道。
张昊不想搭理他,用小毛刷,一点一点清理着《游春图》上的灰尘。
程处默鄙视的看着柴令武,“你脑子里就剩钱了!”
张昊正想夸一夸程处默,程处默又道:“应该换成农田,依我看,怎么也能换上几万亩吧?”
柴令武冲程处默一伸大拇指,然后,两人一起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张昊。
张昊满脸黑线,道:“你们俩要是敢碰这幅画,我就把你们两个的爪子剁下来!”
说话间,门房跑了过来,“少爷,府外有人求见,他自称是将作大匠阎立德!”
张昊应了一声,对程处默和柴令武道:“你们看好这幅画,谁敢动,就给我朝死里揍!”
他走到府外,一个留着长髯的中年人拱手道:“在下阎立德,奉陛下之命,前来与张公子商议,敕造‘筒车’之事!”
张昊还礼道:“见过大匠!”
他听说过阎立德的名字,不仅仅因为阎立德是执掌天下土木营建的将作大匠,还因为,他有一个名传千古的弟弟。
被誉为‘丹青宰相’的阎立本!
只不过,现在阎立本才二十多岁,没有多大名气。
将阎立德邀请到府中,刚走到大厅门口,阎立德忽然惊叫了一声!
“天呐!”
他‘嗖’得一声,蹿进大厅。
“展子虔的《游春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游春图》看。
张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程处默和柴令武忽然从门后边冲出来。
一人箍着阎立德的双臂,一人揪住他的胡子。
“大白天就敢偷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们是什么身份!”
片刻之后。
阎立德坐在椅子上,一身衣服被撕成了烂布条。
头发乱蓬蓬的,握着一把被揪下来的胡子,双目无神的看着门外,一副被人糟蹋之后的表情。
他想不明白,刚来张家,怎么就被臭揍了一顿...
程处默和柴令武,一人头上顶着一块砖头,在墙角扎马步。
张昊狠狠的踹了两人一脚,走到阎立德身前,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大匠见笑了,若是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