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编辑了一条消息发了过去：
“潘姊儿，都两点了，明天再练吧，不着急。”
在这条消息发送过去后，不断涌现的词语果然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潘金莲发来一条消息：
“你能看到这些字！”
王哲估计她是想发个问号，结果打错了，变成了惊叹号，于是回了一句：
“我都看了好一会儿了。”（外加一个偷笑的表情）
待在自己房间里的潘金莲立即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把头埋进枕头，羞得无地自容。
她也不明白自己写个字被人看到为什么会觉得羞耻，但是——总之就是很羞耻。
“叮咚”
手机震动了一下，蜷缩在被窝里的潘金莲拿起来一看，王哲发了两个字：
“晚安。”
她不好意思再回消息了，口头上默默道了声“晚安”，就这么捏着手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