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客气。”
城门上一个和程家徵差不多年纪的将军，趴在女墙上，对程家徵喊到：“程呆
子，怎么才几天，你们的盔甲刀枪都被收了，这样光溜溜的回来了。听说那吴欢也
是一个好汉，对百姓，当兵的都好，他怎么这样对待你们？”
程家徵笑道：“说你陈二愣子，你还真二愣子，你看看我的帽子，衣服，武
器，那一样是你见过的？别的不说，我身上这件衣服，是白叠子，具他们说，就值
五六贯钱。
你见过这手笼没有？你见过枪没有？50步你就是穿2重甲都没有用！更不用
说，我们吃的是白面馒头，羊肉，牛肉，喝的是鱼汤，管够，你看看，我们都胖了
一圈了。”
程家徵见陈二愣子不说话。拿着喇叭喊：“怎么不信？给你看看，我们出来携
带的粮食!”
程家徵下马把另外一匹马的背上包裹打开，拿出4个碗口大的包子说道：“你看
看，这是馒头，中间可是用的马肉馅的。大块大块煮烂的马肉。”
这时候，已经有包子了，但还没有包子这种称谓，包子和馒头都叫馒头。
程家徵显摆完，又装回袋子，然后绑上，提着包子袋，对警卫说道：“送到城
下去，小心，对方射箭。”
警卫说道：“陈二愣子，他不会射的！”
程家徵：“小心点好！”
程家徵拿起大喇叭喊道：“这里几个馒头让兄弟们尝尝鲜。”
警卫拿着包子，从包子袋里拿了一个包子，一边跑，一边啃。
陈二愣子骂道：“那是给老子的，你抢老子吃食，小心我废了你小子。”
警卫咀嚼着包子，一边仰头笑着喊：“陈二哥，我帮你试试毒啊！你看我没有
事情，这东西没有毒！”
陈二愣子笑骂道：“他程呆子知道下毒了，早就是飞黄腾达了，还给别人跑
腿？来人，把馒头吊上来，我尝尝这马肉馒头。”
程家徵：“冰了不好吃，用火烤一下，烤软了就更加好吃了。”
陈二愣子还是趴在那里问道：“你们来秦皇岛做有什么公干啊？”
程家徵：“我家主人要招去沈阳的劳工，当兵的，我们要用秦皇岛的港口转运。”
陈二愣子说道：“你们从陆路带过去不好么？”
程家徵笑道：“那要走到何年何月啊？再说了，我们要的不是几十，几百人！
而是几万人！陈二愣子你是去打过高句丽的，你知道高句丽新城，盖牟，黎山，磨
米，白岩这些城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