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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儿闻言，顿时一愣。
她的出身就决定她比任何人能明白王猛的话语。
柳媚儿六岁就被自己的父亲卖到青楼，在哪里她学到了人世间女人应该学到的一切。
老鸨把她细细的雕琢，盼望着她能成为台柱子、花魁，她的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心机万千都是在那时学到的。
后来被人看出身怀媚骨，收徒传艺。
她的师门，并不比青楼好，青楼只是教她侍候男人，并不算残酷。
而师门则教她将身体、风情变成武器，杀死男人，那里甚至比青楼更是残酷。
不过相比而言，若是有选择，柳媚儿依旧会选择师门，因为她喜欢那些男人死在她手上的瞬间，她很是享受那一刻。
“利用价值？”柳媚儿心中念念到王猛说出的这个词语。
“对啊，我何必不甘心，连父母、师长都只是将我看做一件货物，追求我的利用价值，世上皆是如此，我早就看明白了。”
“利用价值？很好！我喜欢这个词语。”
“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利用，父亲利用我卖钱，老鸨利用我赚钱，老师利用我杀人。”
“不要怕被人利用，人家利用你，说明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想要在这个蒙面人手上活命，就要展现出来我的利用价值！”
柳媚儿瞬间控住主情绪，摆平心态。
眼中又是勾勒出一种要人性命的魅力。
“而且我的最大的武器有并不是武功，而是我的身体，可惜是我的身体好像对于这个蒙面人不太好使。”
柳媚儿眼中出现一道失望的情绪，转瞬而逝。
王猛亲眼见证了这个女人态度的变化。
心中更是惊骇。
每一个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都不简单，而且是这般短暂的时间。
或许当真是演技浑然天成，王猛在她的眼中难以发现一丝丝的怨恨情绪。
王猛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女人，只能说这个女人很是可怕！
“若是在前世，这样一个女人在政坛上应该能爬得很高很高！”
“只可惜生错了地方。”王猛心中有些叹息。
眼神依旧平淡，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这个女人必须死。
你不死，我心不安！
王猛看着女人，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声音冰冷：“很好，看来你已经适应了，当真是一个聪明人！”
长刀一挥，挑出女子嘴里的抹布。
“接下来就是证明的价值的时候了，我问你答。”
“我不希望听到假话，否则我会削去你的四肢，挖去你的勾人的眼睛，再割舌割鼻子，将你变成人彘，勿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