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低声喊:
“老弟,你哭啥呢?”
布衣男看见他隔壁突然多了个干净的妹子,与这大牢的破败脏乱反差甚大,有点好奇地凑过去:
“姑娘,你犯了什么事啊?”
曾小澈席地而坐,坐在男子旁边,两人之间只隔了个栏杆:
“是我先问你的,你不答也就罢了,倒问起我来了。”
布衣男垂下头:
“我哭我自己,他们说我杀人了,可我哪里敢杀人啊?他们就要我偿命……可怜我那身怀六甲的妻子和尚未出世的娃无人照顾,家里六口人还有老母亲都靠哥哥一人支撑了,呜……”
果然是那家男主人的弟弟允七,看他这个样子倒像是鸡都不敢杀的那种人,性格弱,被抓了也只是整天躲在角落里低声哭。
“他们为什么说你杀人?你把前因后果仔细说来与我听听。”
曾小澈竖起耳朵。
允七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你是不信任我还是看不起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你出去的,你叫允七对吧?你要是还想你家里人就把事情说一遍,一点细节都不要放过,你不说我不了解情况怎么救你呀,是不是?”
曾小澈一番话说得真诚无比,允七终于靠近了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