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感到轻微的疼痛,像是被小石头磨过一样,且只对烧伤有用,很神奇。”
两人互相暧昧一笑,随后男子疑惑道:“小疯子看起来挺精神的,他身上带有伤?”
“有,半个月前的考核上,我用火球把他的背烧没了一层皮。”说到这里,张尚的表情特别自豪,“这可不是什么被蜡烛烫过的小伤口,就那疯子的穷酸样,连一顿饭都吃不起,恐怕连药堂都不敢进。半个月过去了,他身后的肉估计早已腐烂,你看到他安若无恙的样子,其实都是装的。”
柏煜嗤之以鼻,并骂了张尚一句傻逼。
男子的经历比张尚多,面对张尚嚣张到有些天真的模样,他在心中保留了一份谨慎。
张尚把香囊给了男子,兴奋地说:“小焚花的剂量被我添增了很多,德海师兄只要带着香囊上场,就算隔得很远,香味也能像万蚁蚀骨般让那疯子痛不欲生,直接失去打斗的能力,不用出手就能让他屁滚尿流的滚下台,也免去了对你的嫌疑,简直一举两得!”
男子掂了掂香囊的重量,瞄了张尚一眼:“信你一回,要是有哪个地方出错了,我保证让你在北渚门成为第二个被人好好疼爱的弟子。”
说到“疼爱”两个字时,男子咬得特别重。
“是是是——”张尚摩拳擦掌道,“德海师兄请放心,计划绝对万无一失。”
张尚和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出小道,柏煜跟在男子身后,听着路过的弟子纷纷赞美他的香囊好香,而男子从一开始的谨慎,再到得到人的称赞后逐渐放心下来,脸上也有了得意之色。
以柏煜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间把香囊换掉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他更想用一个更好的办法,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烧伤的伤口接触到香气会疼痛难忍是吗?很抱歉魏与风的伤已经好了,你们要是想尝尝那滋味如何,我不介意满足你们的愿望。
柏煜嘴角慢慢勾起,一边有节奏的晃着脑袋,一边唱道:“山的那边,树的上边,有一只小凤凰~它活泼又可爱,它调皮会喷火~”
……
直到第十三把椅子有人落座时,锣鼓敲响,预示着比试正式开始。
傅明哲正襟危坐,看着下面活力四射的弟子们,对旁边刚入座的童永灵说:“你怎么有空来了?不是说不感兴趣的吗?”
童永灵反问:“不是你要我来的吗?一大早的跑来我这里又不跟我说一声,把名单放下就走,师兄,你越发越娇气了。”
莫名其妙被嘲讽了的傅明哲无语至极,过了好久后才说道:“……别冤枉人了,今早你师兄我正忙着呢,没空找你。”
童永灵从怀里拿出卷轴,问道:“那这名单是谁放到我这里的?”
“我怎么知道,你的地方有人进来了,你会不知道?”轮到傅明哲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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