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压低声线道:“我在男人的右臂上发现了一道即将愈合的伤口,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伤口上残留着很难察觉到的魔气。”
魏与风不语,浓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
“走吧,进去再说。”
傅明哲把魏与风带进侧堂,正好看到已经苏醒的周伯在偷偷抹眼泪。
周伯见有人来,连忙把手放下,吸了吸鼻子,急切地问道:“仙人,能帮帮我们吗?”
他黑黝黝的眼睛写满焦虑,头上贴着的纱布显得他脸上的皱纹像树皮一样粗糙,除了有些疲劳之外,他的精气神挺好的。
傅明哲说:“周伯你先别急,有些事我们总得问清楚了才好帮你的。”
周伯连忙点头道:“好好好,仙人们问吧,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仙人的。”
柏煜看着魏与风默默地拿了把椅子让傅明哲坐下,他则站在傅明哲身后,哪怕不出声,光是这么笔直地站着,也无人能忽视得了他。
柏煜挪了几个身位,与魏与风并肩站着,一米七八的他,也不过是到了魏与风的耳垂处。
继身材之后,又有了身高比不过的事实,柏煜不服,双脚离地,待他比魏与风高了一个头后满意一笑,手肘虚虚的撑在魏与风宽大的肩膀上,表情得意至极。
傅明哲撩起衣摆坐下,举止温文尔雅,他看着坐直了的周伯说道:“周伯,你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一下吧。”
周伯握紧被褥,悲伤地说道:“就在半年前,荷丫头突然之间消失了,她平日爱到处玩,有时候进山一天两天的才回来,我们也习惯了。”
说着说着,周伯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之后过去了五天,我们还是没能看见荷丫头的踪影,我们怕她在山里出了事,便召集了村里所有的男人去山上找她,可没想到整座山都翻了一遍了,荷丫头还是没能找着,而村里的丽丫头也不见了!”
村子里的住户不多,团结起来宛如一家,大家对晚辈都是以小名相称,以表示亲近。
傅明哲问:“丽丫头……是怎么不见的?”
周伯说:“那晚上鬼新郎趁村里的男人不在,就把丽丫头捋走了,等到第二天我们才发现丽丫头不见了时,已经晚了。”
傅明哲发现了信息点:“你说的鬼新郎,意思是把姑娘们带走的不是人?”
周伯哽咽道:“那不然是什么,鬼新郎不是专门抢女子回去结阴亲的吗?即便我们把自家姑娘保护起来,一天轮流看护,鬼新郎也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我女儿她马上要当新娘子的那段时间,我们害怕鬼新郎把她带走,天天给他烧钱烧纸人,可没想到在成亲之日,我女儿还是不见了!”
喜鹊没为村子报喜,反而乌鸦前来吟唱,大喜之日不见欢笑,这何尝不让人崩溃?
周伯借以头发挡到眼睛为由,用手撩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