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把魂魄放进其他的身体里，为什么魂魄不能控制？”
方灵卉是这么回答他的：“我一开始是认为魂魄不愿意控制的，但后来细想一番，发现选择权不在魂魄，而是在秦艽手上。”
“秦艽希望他与魂魄的相处是这个样子的，于是女人体内的法阵就抑制了里面的魂魄，然后又让身体做出秦艽心中最满意的动作。大致分类的话，这其实是一个傀儡阵，比如召唤孤魂野鬼附在纸人上，用的都是类似的法阵。”
魏与风把她的话记下来，又问：“是不是只要秦艽不愿意，魂魄就永远不能离开身体？”
方灵卉摇了摇头，“身体腐烂了，魂魄自然就会离去，这就是为什么秦艽一直寻找女孩的原因，因为他不会像傀儡师一样炼制出不腐不败的傀儡，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刚才纸人的例子，身体太弱而魂魄太强，法阵控制不住，魂魄也是能挣脱出来的。”
魏与风沉思着，放置在大腿上手无意识搅在一起，并按响了指骨声。
房间内短暂的响起了咔咔咔的声音。
声音过后，房间安静下来，魏与风从万千思绪中回过神来，继续问：“只要是有足够强的身体就行了吗？”
觉得有些怪异的方灵卉简言道：“越高级的法阵效果越好。”
“那如果我把对身体的支配权交给里面的人，他会走吗？”
方灵卉这下子完全皱起了眉，反问道：“师兄，你问这些，是想做些什么事吗？”
“我只是好奇，不做什么。”魏与风说，“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方灵卉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走不走，是他的选择。”
这下子魏与风心中已经有了头绪，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事。
他向方灵卉道谢后准备回去，在手搭在门把时，方灵卉叫住了他：“师兄。”
“嗯？”魏与风回过头。
方灵卉叫住他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就好像那一句“师兄”只是她即兴说出来的而已，没有什么意义。
她犹豫了很久，魏与风也等了她很久。
最后方灵卉还是担心魏与风会做出秦艽的事，继而说道：“有一个人，他很关心你，在你被秦艽打伤时，他担忧地喊了你的名字……不只是他，我们也很关心你，你是我们的师兄，我们爱戴你，也一直以你为榜样……”
魏与风笑了一声，这是方灵卉第一次听到他笑了，笑声低沉性感，令人着迷，让人想花更大的功夫逗他再多笑几下。
“谢谢。”魏与风说。
“不、不客气。”方灵卉结巴道，脸有些红。
“能形容一下那个人的声音吗？”魏与风问。
方灵卉听到那人说过的话不过寥寥三句，每一句那人都会直呼师兄的名字，而且几乎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