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师傅对含灵的重视程度,应该会的。”魏与风说,“不过这对师傅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也是。”柏煜轻声说。若是这样子,童永灵对修炼之外的事又有了一份执念,最后影响的还是他的修行。
他看了看手中的魏与风,又看了看旁边的魏与风,说了句走吧,两人便走回竹园。
虽然柏煜与木棍滴血认主了,但他不懂得如何将木棍收回去,只能别在腰间,假装别了支箫,然后向魏与风打趣,要叫欢景在木棍上啄几个洞出来,演得像一些。
魏与风听了,唇边含着一抹笑意,他说了一句好,任由柏煜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柏煜蠢蠢欲动,的确想试一下,不过可惜的是欢景在远距离时对木棍抱有极大的好奇,一旦走近了些,就怂到不敢动弹。
柏煜说,凡是叫魏与风的都是个厉害的角色,同时欢景也害怕所有叫魏与风的角色。
魏与风似笑非笑,欢景则叽叽叽的宣发不平。
虽然魏与风是自己的主人,但它一点也不和魏与风亲近,平日它还可以在柏煜身上得到庇护,现在却是左一个魏与风,右一个魏与风,硬生生把柏煜夹在中间。
哪怕柏煜很照顾它,但那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欢景只好扑腾小翅膀,吭哧吭哧的跟在两人身后。
自柏煜回来后,欢景很久没像现在这般憋屈过,两只小绿豆眼眼泪花花的,又因为体重超标,平时柏煜惯着它不用它运动,它飞得越来越慢,险些跟不上两人。
它这份委屈,倒是取悦了魏与风。
柏煜叹了一口气,拍拍别在腰间上的木棍,无奈地说:“我想我还是把它收进储物囊吧,欢景害怕它。”
话音刚落,木棍剧烈抖动以表拒绝,魏与风也说不行。
“您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它在储物囊里是不会提前得知的,到时候您再发现危险来临,想把它拿出来时就已经晚了。”
“可是欢景怎么办?总不能让它就这么躲着我们吧。”
魏与风说:“您太惯着它了,若是我,它也不会像如今这般肥。”
“……”柏煜梗直脖子嘴硬道:“这是你女儿,我不对它好谁对它好。”
“您若知道它是谁,以前做过什么事,您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魏与风说话的声音很小,轻风拂过,细语被席卷而去,什么也没剩下。柏煜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让他说大声一点,只得到一个无声的摇头。
回去的路上,哪怕魏与风选了一条较为偏僻的小道,仍有不少弟子大老远看到他,特地跑过来与他打招呼。
这种事两人经历得多,除了有些叹息不能单独相处,温存一下感情之外,柏煜会时不时往后看几眼,以免人多把欢景卷走了。
“玉临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