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像不知道呢。”
柏煜:“我可没你这么无聊,把别人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查得清清楚楚。”
魏与风:“拓跋齐一岁后就不尿床了。”
柏煜一脸惊恐的样子,“你是认真的吗?”
“随口一说而已,我没这么无聊。”魏与风轻描淡写的带过,仿佛在开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但柏煜坚信他的确会这么无聊,说不定拓跋齐几岁开始换牙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柏煜紧闭嘴巴,直直看着茅屋的方向,不想与魏与风多说话。
出事的地点与拓跋老宅之间仅隔了一条小巷,更离谱的事,出事的百姓是在即将踏进家门时消失不见的。
可以想象妇人在家里等老汉回来,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听到了老汉的吆喝,但是声音蓦然停止,她朝门外看去,人影动静什么都没有。
不远处,拓跋老宅里一座高塔直入云霄,尖尖的顶端指着烈阳,仿佛天上的光球只是塔尖凝聚出来的一点光。
高塔建得可谓是拔地倚天,人站在老树下,仍可以从树冠间窥窃到屋檐中黯淡下去的夜明珠。
魏与风在盯人,而柏煜望着那奇奇怪怪的高塔发呆,之后没过多久,拓跋齐就出来了。
他在妇人悲伤的目光下走了出来,走到半路时又停了下来,望向拓跋老宅的方向,眼神晦涩难懂。
冲着他那“一眼千年”的眼神,柏煜笃定此事绝对跟拓跋氏有关系。
魏与风计划试探拓跋齐,如果现在他不出手,等拓跋齐走进拓跋老宅范围之内,再行动就难上加难。
两人提前踩点,知道哪个地方适合伏击,等拓跋齐快走到一个转弯角时,魏与风突然叮嘱:“等会我不在身边时,您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柏煜严肃地点点头,拍了拍腰上的木棍,对魏与风做下保证:“放心吧,有魏与风呢,我不会让人近身的。”
“好。”魏与风扯了一下嘴角,在柏煜眼角处落下一个不是很放心的吻,再把人安放在安全的地方,随手折了根树枝甩了甩。
“我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魏与风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下一秒,他突然出现在拓跋齐身后,树枝破空刺下,安静的小巷里响起一声风啸声。
早在魏与风冲过来时,拓跋齐就有所警惕,他一脚踢开攻击后脑勺的树枝,喝了一声,往后跳了一大步,同时反手别在腰上的软剑抽出。
“我与兄台无冤无仇,兄台为何袭击我?”
拓跋齐一手握着软剑,一手负在腰后,如劲松般站得笔直,正气凛然,气宇轩昂。
他那正直的气质,怎么看,都是神灵喜欢的人。
魏与风动了动脖子,紧握粗糙不顺手的武器,视线锋利如刀刃。
拓跋齐出生名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