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
魏与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柏煜的好奇越来越强，耐心越来越低，他才回答道：“我想去一趟拓跋氏的老巢。”
“……”紧接着到柏煜开始沉默。
发现嗓子有点干，柏煜咽了口唾沫，轻咳几声后问：“现在？”
“等您睡了之后。”
柏煜直接被魏与风的诚实气笑了：“为什么？”
魏与风：“我就是去看看而已，不会做什么的。”
柏煜：“我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突然要做这个决定。别跟我说是月亮告诉你的。”
他的话到了后面就带了不可理喻和讽刺的含义。
魏与风：“……”
柏煜深呼吸了一口气，缓和语气说道：“你才跟拓跋齐交过手没多久，而且伤也没完全好起来，我担心你……”
魏与风：“您别误会，我没那么傻，我真是只是过去看看而已，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柏煜的眉头蹙起，“这件事真是重要到现在必须去吗？”
“错过了今晚，可能要再等上好几天。”
柏煜还是觉得贸然过去不妥，想再劝劝魏与风：“你也可以叫延安去看的，不一定非要自己去。”
魏与风摇头，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的身份特殊，一点异举就有可能被发现。更何况他也进不去。”
连延安都不能去的地方……
柏煜问：“你是要去祠堂吗？”
魏与风不语，只轻微点了一下头。
月光无疑皎洁，摇曳着倾洒大地。两人的脸被照得莹白，眼中亮光带着温色，围绕倒影里的人影。
“月亮……”柏煜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喃喃道：“因为拜月？但、为什么？”
魏与风只说了句直觉。
“虽然我的想法有些无中生有，但从拓跋齐身上，我觉得拓跋英那个卑鄙小人养了什么东西也不足为奇。”
拓跋氏这么一个几乎快要落没的家族，仅靠拓跋英一人之力，从此便蒸蒸日上。倒像柏煜原世界里养小鬼的人，通过供奉鬼神，请鬼神来办事情，以此妄想逆天改命。
其实魏与风的想法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寿命长到不可思议的拓跋齐、神秘的祠堂、血虚的拓跋齐、无故消失的百姓等等，一切毫无关联的线索，似乎都能验证魏与风的想法。
“太危险了。”柏煜说。
原文里，可没有提及过拓跋氏养鬼神的事，而且拓跋氏的祠堂也不是魏与风说想进就能进的。
“可是机会就在眼前。”魏与风瞅了眼逐渐隐去的月亮，“再不快点，就错过了。”
柏煜一边担心魏与风的安全，一边又纠结自己是否要支持魏与风的行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