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做朋友可以,当要做老公却不太合适。
正如她所说,实在是没有心动的感觉。
梅咏喜欢的是儒雅的温润如玉的书生,而不是宋轻云这种被社会暴锤过又开始暴锤社会的小东邪。
归根结底一句话“三观相差实在太大。”
梅母怒了,骂女儿:“感觉感觉,要什么感觉,当年你爸爸进城参加工作的时候,一身补丁,脚上的胶鞋臭的能熏死苍蝇,我一资本家的小姐,你觉得我能对他有感觉,这日子不也过下来了,我不也很幸福?”
梅咏反驳:“你自己成分不好,还不是想找我爸爸这个贫下中农这个国家干部保护你。不然,你会委屈自己……不对,我爸遇到你这个不省心的,被折腾了一辈子才委屈呢!”
梅母大怒,一橘子皮朝她扔过去。娇滴滴悲叫:“老梅,老梅,我好痛苦,你快来,我透不过气了,我要死了,我全身关节都疼。”
两个舅妈和梅咏忙一通哄,好半天才让老太太高兴起来。
……
安排好众人在院子里喝茶“烤太阳”后,高春容喜滋滋地杀了一只鸭子,在厨房里忙碌开了。
一时间,烟雾弥漫,香气扑鼻。
她心情极好,甚至小声地哼起歌了。
正哼着,就看到丈夫在门口张望。
“建国你鬼头鬼脑干什么?进来烧灶,城里人我了解,喜欢这种柴火大灶烧的菜。”
陈建国应了一声,朝灶里递进去一块柴,小心问:“你收人家钱了,多少?”
高春容朝外面看了看,回头说:“收了一万块,梅咏的爸爸可真大方啊,毕竟是省城来的大干部,看人家这气魄。”
陈建国:“怎么收这么多,毕竟是宋书记的客人,是不是过了,你退一半回去。”
高春容哼了一声:“你懂个屁,现在外面的农家乐就是这个价格,我打听过了,住一个月包吃住,每人每天一百块,他们十来个人,我这个价钱合情合理。”
陈建国:“还是多了点,不太好意思,宋书记问起,不好给人交代。”
高春容说:“没什么不好意思,公平买卖,明码标价,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自在。如果大家都客里客气的虚弱情假意,反倒没意思了。再说了,有了这一万块钱,咱们这个春节也好过。家里冰箱不好使,要换个新的。另外,娃在城里读书还得补习,又得要钱。这次如果不是你,我还发愁呢!”
这是陈建国第一次得到妻子的夸奖,顿时得意:“我谁呀,有好处能不先想着你想着咱们家吗?你以前总说我这个村干部当得没意思,现在知道好处了吧?刚才宋书记还说把人带去困难户家的,是我磨破嘴皮子才弄来这笔生意。哼,你以前总说我是个废物,我是废物吗?”
高春容笑道:“好好好,你是个人才,我再不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