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事搞砸,急得龚清反倒骂他毛手毛脚。
走暗线要用切割机在墙壁上开槽,这活儿累不说,关键是灰尘大。
忙了一个下午,到结束的时候,陈中贵满头满脸都是灰尘。
着也就罢了,最糟糕的是这家门市以前是开饭馆的,那台抽油烟机经年累月下来早已经糊满油垢。
陈中贵拆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淋了一后颈。
没办法,只能拿了洗衣粉跑水龙头下,埋首对着脑袋一阵猛冲。
冷得要命,但还是经受得住。
陈中贵把洗衣粉抖在脑袋和脖子上,喊:“竹花他爹,永华丈人,帮我搓一下,这油跟沥青一样黏,难弄。”
一只手伸过来,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猛搓。
陈中贵发觉不对:“你的手怎么这么小……啊,你不是龚清,想干什么?”
后面那人恼了,对着他脑袋就拍了一下,喝道:“头埋下去,当谁要害你似的。”
声音很熟悉,正是许爽。
陈中贵吃了一惊:“爽爽,是你啊,别,我自己来。”
许爽:“我这个阳光美少女替你洗头,你还嫌弃,老实点!”
“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