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
菜子片片倒伏,喂进机器后自动脱离,装进编织袋里。
而秸杆则被机器直接粉碎还田。
茂密的菜子就这么一畦一畦像是剃头一般被剃成光头,看得人心中无比舒畅。
宋轻云不是一直在找收割机吗,眼前不就是。
他忙跳上为首那台,赔笑着把一支烟递过去:“师傅哪里人?”
师傅笑道:“俺们是富平的。”
“可远了。”
“那是。”
宋轻云做完自我介绍,又问:“你们是怎么来的,这季节你们不是都不出来吗?这路又远,赚的这点钱还不够油钱过路费。”
师傅道:“你省城不是有一家农机厂吗,是久保田的合资企业。俺们干这行十多年了,机器也坏了,就寻思来你们省买台的新的。刚到,这村儿的驻村干部夏书记就已经等在厂门口了,让咱们帮他割油菜。俺们寻思着从省成到这里也不远,费不了多少工夫,有生意,干嘛不做,就过来了。”
宋轻云:“夏雨天这个办法真好,直接去农机厂等。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个法子,我这猪脑子。师傅,有空帮我们村收收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