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切?能说清楚嘛?”李清照很诧异,怎么可能有人能知道别人的一切。
“就是你的一生。”任之初看着她,“应该说是你曾经的一生,但现在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嗯,能说说嘛?”
“可以,不过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
“好,哪就想想去吃啥。”
“嗯。照儿,手来!”
说着,任之初伸出了一只手。
“不行。”李清照又拒绝。
“不行什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行。”
任之初一步上前,抓住其微凉丝软的小手。
这一刻,他决定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大胆!”李清照怒斥。
“行行行,我大胆,是杀是刮悉听你易安大人的,反正我不会放。”
“厚颜无耻!”
李清照试图抽手,但没曾想任之初的手掌很有力。
有了一丝踏实。
“随便说,我做了那么久舔狗,在你面前跪着,面子我都不要了,还在乎这几句话。”
“……”
春饼店,咱家小馆二层,任之初和李清照坐在靠窗的位置处。
桌子上的春饼,京酱肉丝,啤酒等以动了大半。
任之初看着对面喝酒的李清照道:“以上,就是你以前的一生。”
他把自己所知道关于李清照的一切,全盘脱出,诗词上的成就、后生的乱世,唯独爱情没有说。
“想不到,我后半生这么惨。”说完,李清照把瓶闷了半瓶酒。
吨吨吨~
“唉,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时代不同了,没有战争,你不会那么惨。”任之初叹道。
“也许吧。”
李清照知道她以前的事后儿,明显心情很低落。
“什么也许吧,我任之初今天把话放着,绝对和以前不一样,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任之初的声音很大,引的周边很多客人看向她。
“嗯。”李清照淡淡的回了一句。
“好了,想开一点,那些都过去了,你不就是想宣扬你的诗词嘛?我帮你!”任之初细语轻声。
“宣扬啥诗词了。”李清照微醺的小脸看着任之初,“你都知道。”
“……我怎么可能都知道,就知道那么几首而已。”
“那不还是知道。”
李清照此时莫名觉得很委屈、想哭,一生的成就啊!
“知道我也不会说,我当初不告诉你,就是想再你面前装一把,让你崇拜我,喜欢我,爱我,但现在我得到了,所以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任之初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