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少白头。
“怎么了?!我去漳州不行嘛?”
“不是不行。”司机回头看了她一样,诧异道,“你不哪个……李清照嘛?太早上去漳州干嘛?和男朋友吵架了?!”
“不用你管!赶紧走。”李清照道。
“呃……”司机也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道,“去漳州可以,但你知道多少钱嘛?”
“不管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
“行。”
司机心中并不太乐意去漳州,希冀着任之初赶紧来……他们出租车司机最讨厌拉远活了,挣的不如短程,还累。
他磨磨唧唧的开了许久,才嘎油着离开碧峰街。
天一点点的亮了,朝霞洒落,街道上的车流多了起来,倏忽之间以到午时,阳光明媚,行人形单影只。
一辆带着刮痕的白色轿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任之初进入小院,在门口处向屋里望了望,没有人,也没有声音。
“照儿?”
“照儿?”
“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