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口道：“有病！”
另一个女孩子剐了他一眼也跟着道：“病还不轻！”
这一下轮到李成文和王腾震惊了，看着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场馆区。
“刚才……我没听错吧？”王腾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是人家在练习手语……”
李成文也很无奈，谁能想到两个能说话的人会用手语吵架。
接下来李成文和王腾全身心投入到训练中，把这件事情当成个笑话。
王腾并没有提昨晚李成文买课的事，李成文更不会多说，两个人心里清楚就行。
方敏一直在远处关注着两个人，等到他们彻底结束训练之后，瞅准时间走过来递上两瓶水。
“谢谢！”李成文笑着接过，仰头一顿猛喝。
王腾微微有些不自然，点了点头接过一瓶水，一边喝一边用余光偷窥方敏，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教练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不了解你的还以为你看上我了！”方敏笑着打趣道。
她这句话无异于将她跟王腾的竞争关系摆在了明面上，也算率性了。
王腾有些尴尬，一挑眉毛道：“我可没看你，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王教练，你看我是像前者还是后者？”方敏接口道。
“当然是……”王腾还要再说，被李成文踢了一脚才住口。
“方教练有什么事吗？”
李成文视线穿过方敏，看向她的后面，陈真珂正在一旁努力锻炼，香汗淋漓。
比起方敏，他还是更喜欢看陈真珂。
“没什么事就不能给尊贵的至尊会员和好同事送瓶水了吗？”方敏玩笑道。
“当然可以。”
李成文已经主动问了，方敏还卖关子不说，那就不怪他冷淡了，喝完水抓起毛巾擦擦汗，就打算回去。
李成文要走，王腾自然没有待在这里的原因，也吹着口哨晃晃手里的水瓶，暗示方敏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没事可以送水，有事更要送水了，李同学，对吗？”方敏脸上，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李成文飞快地瞥了那边的陈真珂一眼，看她并没有注意到，连忙道：“方教练还是别这样了，有话直说吧！”
他重新坐下来，打算听方敏的下文。
王腾一见这个架势，好奇心泛滥，可是看起来这个场合他又不适合待了，矛盾之下动作更加缓慢，磨磨蹭蹭不想离开。
“王教练也不用走了，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方敏干脆一句话把王腾也留下了。
王腾耸耸肩，给了李成文一个无奈的眼神，表示这可是她不让我走，不是我有意要听的。
李成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