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出口。
虽然被推出了一个“玉藻前”，但神盾局的人又不傻，无论怎么掩饰，张煜的嫌疑都相当大。
现在张煜要做的，就是不能被抓到证据。
“我听说张煜先生的御灵之术是全世界最强的，而且也有一只九尾狐。”
尼克·弗瑞来之前自然是做过功课的。
经过昨夜的事，一个神仙妖魔的超凡世界已经暴露在了尼克·弗瑞眼前。
美国国内也有吸血鬼和狼人，只要用心去查，怎么可能查不到呢？
正是知道了一些东西，尼克·弗瑞才会放着一大堆的事不做，大清早就来找张煜聊天。
“是这样没错。尼克局长的意思是？”
尼克·弗瑞往前探了探身：
“张煜先生不想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
张煜摊了摊手嗤笑道：
“你要找玉藻前，和我涂山阿狸有什么关系。”
“……”
不一样吗？
尼克·弗瑞有点茫然，他毕竟是临时抱佛脚，对这些东方神话了解的实在不多。
“不一样的，尼克局长。”
张煜笑眯眯的说道：
“其中的差别很大，你们西方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张煜用一种给小孩子科普（骗傻老外）的语气说：
“只说个最简单的，玉藻前是东瀛的妖怪，涂山阿狸是华夏的妖怪。她们俩根本不在一个地儿。”
“……”
是这样吗？
尼克·弗瑞看着笑的已经喘不上来气的张清瞳。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
你这是在欺负不懂华夏神话啊！
这样骗我一个老头子，这好吗？
这样不好。
年轻人不讲武德！
我劝你，耗子尾汁……
感觉智商受到侮辱的尼克·弗瑞默默的在心里背诵新版圣经。
“好了，尼克局长，下一次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了解一下华夏神话再来。
哦！对了，最好是在早餐之后。”
张煜做出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请等一下，张煜先生，还有另外一件事……”
尼克·弗瑞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张煜，说：
“前几天，有一把锤子从天而降，落在新墨西哥州。
不知道，张煜先生认不认识。”
“哦”
张煜嘴角上扬，终于来了。
雷神之锤已经降落人间好几天了，昨夜阿狸还跟潜入地球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