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这里停下，偷偷的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在他们身上，科尔森看到了迷惑和不解。
事实远比斯塔克从网络上能查到的还要严重的多。
没错，目前抓到的小丑同伙大多都是这种人，他们大多出身底层，或许曾有一份还过的去的工作。
同时，他们还都有一个说的过去甚至看起来“正义”的犯罪理由。
就连那些充当打手的混混最后的供词也都是走投无路，所以铤而走险。
这可能是小丑挑选的结果，也可能小丑故意让他们被抓获，从而使消息透露出来。
并且消息会泄露，就代表警方中一定有卧底。
至于他们的犯罪目标：那个银行，那个保险公司……
虽然他们有完全的合法的手续，但却又在普通人的视角中十恶不赦。
这些消息传出后，在普通人甚至是部分警员之中立刻掀起了同情小丑的风潮。
执法者和民众之间的对立更加严重，小丑被无数人视为英雄。
“好吧，继续。”
科尔森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抓捕是从小丑的第二次作案开始的，当时是由纽约警方专案组，目标是柴尔文保险公司，也就是拒绝为理赔的约翰·鲍里斯那家保险公司。
这一次，小丑纠结了一批混混……”
科尔森斟酌了一下用词，说：
“我不喜欢混混这个词，从事后的分析来看，我更喜欢称他们为底层民众。”
“这些底层民众和曾经在这家保险公司遭受过不公正待遇的人，直接冲击公司大楼，而小丑则混杂在人群之中，在公司大楼中纵火。
在警方赶到之后，双方发生武装冲突，小丑则在混乱结束后失踪。
根据被抓获的人们供述，小丑和他们互不认识，他们完全通过网络联络，在行动之前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只以为是去保险公司维权的。
这一点，通过他们提供的手机通讯记录可以证明。”
“重点是，根据他们的供述，在冲击保险公司大楼之前，小丑曾经对他们有过一次演讲，这次演讲极具煽动性，几乎让所有人情绪失控。”
这时，下面有一个纽约警局的警员举手提出疑问：
“这会不会是那些人为了脱罪而故意这么说的？
这并不罕见，在自己被抓获之后将自己的犯罪原因推给其他人。
并且，在最近的一些案件之中也有人自称自己是受到小丑的指使，但最终被都证明和小丑并无关系。”
“不。”
科尔森否定道：
“不排除有一部分人存在这样的心里，但是在小丑之后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