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劳皇兄挂念,臣弟早已无事,皇兄送来的御药非常的有效”,朱弘客气地回答。
其后,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谈活。
在期间,皇后说:“我没记错的话,信王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也是应该成家了”。
本来都在吃饭的几个人都抬起头,大家都觉得这个建议好,尤其皇上,虽然信王与自己不是一母所生,但是先帝就留下这两个儿子,早点开枝散叶也是极好的。
皇后的提问引起了朱弘心里的二难感觉,不过皇后说的事还不能拒绝。
朱弘只好硬着头皮说:“一切听凭皇嫂安排”。
其后,天启皇帝就说了要礼部近快早点按排信王搬迁到“信邸”事务,好准备迎亲事务。朱弘也特地向皇上、皇嫂解释了信王的身体,在一片关心和心痛声中,朱弘也真彻感受到皇家的气氛和当时的历史状态。
当晚回到勖勤宫。
朱弘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和明天的事。
虽然小安子、追月、彩云这些人看似忠心,可实际上是什么样朱弘心里也没有底,而且现在王府圈子里自己能信任的人都不掌握实权,这个李钱来了之后,把王府的内务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就算朱弘想要支配钱财也得经过李钱的手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偏偏这个人还不能不用,因为他是那个“九千岁”派来的爪牙,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魏忠贤,就算没有他也还会有别人,到时候敌在暗,我在明就不好了,现在朱弘整日待在王府,不闻政事,尚且被人所不容,如果得罪了魏忠贤更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来自己还是得培养几个信得过,能力强的亲信”。朱弘看着床上的帷幔,陷入了沉思。
对于昨晚得知有人要害自己的事,现在还远没有得出结论的时候,但对其必须有个基本有判断。从今天皇帝和皇后对自己的态度上看,皇帝没有害自己的可能。从整个朝堂来说,最有可能害自己的是魏忠贤,原先的信王一切都低调,一般人看来对谁也没有威胁,但魏忠贤眼里也许有不同的看法。在魏忠贤眼里低调的人也危险,而想掌控一切或想帮皇帝掌控一切的魏忠贤,一切都不放过。即然魏忠贤最有可能害自己,那魏忠贤会怎样对自己?是想害死自己?还是只想警告自己?
魏忠贤,北直隶肃宁人,汉族。对魏忠贤的了解,多般来自书上,而书上却总是说魏忠贤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天启帝却说魏忠贤是个可靠的忠臣,只是有点缺点。朱弘不可能全信书上说的魏忠贤,天启帝的观点也需要考虑。魏忠贤,少时家境贫穷,混迹于街头,不识字,但却懂得射箭与骑马,喜欢赌博,迷恋酒色,为人也有点豪爽,赌博输了老婆女儿也照约付出。输掉一切后的魏忠贤入宫为太监后,混了几十年,还是一个没多大权力的普通太监。从魏忠贤的出身上看,魏忠贤即有可能是街头无赖,也有可能是下层苦难中的一员,或者兼而有